最失望的人大概是司徒元瑜吧。
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
她并没有什么野心,锦上添花当然好。
但是作为女人,她更希望得到丈夫的宠爱。
一如眼前这女子。
被宠却不自知。
而芙蕖则是妒忌的发狂。
初颜她凭什么能够坐上正妃的位置。
如果她可以,自己为什么就不可以。
而且她甚至怀疑自己假孕的事会否和她有关系。
但只是猜测。
她并没有真凭实据。
虽然太医的诊断是她自己的问题,但她不相信。
为什么初颜诊不出来?
她不是很厉害的吗?
可她又想不出来初颜为什么要害她?
难道她和慕凝香是一伙的?
芙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怎么可能?
她们两人都不曾认识。
可惜她不可以上前质问一番。
假孕,已经成了她心头的一根刺。
她的心在滴血。
可不管这伤口有多痛,她一个人知道就好了,绝不允许旁人看笑话。
初颜不知道芙蕖在想些什么,也不关心。
她倒是多看了襁褓中的宝宝几眼。
她小的时候也曾在母亲怀里度过吗?
“这孩子长得好。”初颜笑了。
“看得出来你很喜欢孩子,那你可要加把劲。”慕凝香取笑道。
“呵呵,既然遇上了,那我也就送份见面礼给她吧。”初颜接过白芷准备的装有礼物的荷包,递给了慕凝香。
“谢谢。”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只是份小礼物,希望你别见笑。”
“都是心意。”
“我还要去长公主那,那就告辞了。”
“我也要去芸妃那,改日再聊。”
完全被遗忘的芙蕖杵在那里,直到和慕凝香她们拉开了几步之遥才恍然追上。
初颜是头一回去长公主的宫殿。
收到宫人的报信,司徒瑾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不过今天是他们大婚之后的第一天,他们进宫也没错。
“让她们进来吧。”
“是。”
“父皇让我过来陪陪你。”初颜见了司徒瑾萱,倒是先解了她的惑。
“谢谢嫂子了。”司徒瑾萱看着初颜的一身打扮,有几分艳羡,打趣道。
“在做绣工?父皇还怕你无聊,让我过来陪陪你。”初颜愕然,脸部改色地说。
“是啊,挺无聊的,连绣花针都想了起来,只是忘了该如何下手。”司徒瑾萱自嘲地说道。
一切不过是做做样子,绣朵兰花,绣了好几天了,花瓣都还没绣出一片来。
幸好皇上也不会逼着她学这些东西。
既然父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也就装模作样。
两厢欢喜。
“你这婢女病了,怎么也不歇息,过了病气给你可怎么办?”初颜忽然指着守在一旁的悦儿说道。
“王妃饶命,奴婢只是有些疲乏,并不知道自己病了。”悦儿吓得马上跪了下来求饶。
她昨晚夜起的时候受了一阵凉风,还以为没事,但当值的时候才察觉不妥,可又不敢擅自离开,更不敢开口求医。
原以为能够撑得过这一天,没想到会被初颜拆穿了。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王妃只是体恤你,起来吧,下去歇着,这点小事,换个人来就行了。”司徒瑾萱白了悦儿一眼。
悦儿这才战战兢兢地离开了。
“你怎么看出来她病了的?”司徒瑾萱很好奇地问。
“望闻问切,她的眼睛没精神,手指一直掐着自己来提神,细心观察便可发现。”初颜解释道。
“原来如此啊,你的医术很厉害。”司徒瑾萱佩服。
“我师傅比较厉害。”初颜谦虚地说道。
“我比较佩服你。”司徒瑾萱一想到墨白那人,没有什么感觉。
“呵呵。”初颜既是得意,又有点小小的尴尬。
她也不是故意显摆的,只是刚好发现了悦儿的不妥,又想着找点话题来聊聊,所以才揭穿了的。
“要不你教教我吧?”司徒瑾萱起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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