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峰气坏了,责怪王儒说:“这牌怎么能打宕呢?”王儒还不明白,迷茫地说:“我怎么打啊?”
“跳K啊,为什么总是用J飞?用K飞过多好?”王亚峰急死了,他非常后悔,刚才不如开口提醒提醒了!
王儒还在发愣,张玉顺和麻东升已经一起反驳开了,你怎么能知道A在哪家、Q在哪家?事后诸葛亮,别耍嘴了。就是的,马后炮没什么意思。
“他开叫的,不是明摆着他有A吗?”王亚峰着急地说。
张玉顺不同意:“谁规定说,开叫了就必须有A呀?”这反击挺有道理的,开叫人只是需要有十一个大牌点以上,有没有A,并不是一定的。
这副牌,围联队居然还赢了点分。外面一桌,柴哥和老孙叫到了四红心,正好完成了定约,围联队得420分;这桌王儒的四黑桃宕二,但是没有遭到惩罚性加倍,只输了200分;合计围联队赢250分,折合六个Imp。
上半场结束,老白觉得赢了,拿着计分表,昂首阔步地就进来了。拿起这桌的计分表,粗略一对照,甚至还没有经过真正核算,经验丰富的他就知道,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获得大胜。尤其是这副牌,他感觉很不解;忍不住问王儒:“那副牌你拿着十七个大牌点,叫四黑桃,你觉得有吗?”
王儒还在琢磨那副牌的坐庄,迟钝地回答:“当时总觉得,很难防宕他们的四红心定约;而且觉得四黑桃不会宕二以上,甚至还是有可能完成的。不知道是不是坐庄有问题......”
老白知道他错在哪里了,不过此刻当然不能明言。对方这个四红心定约,实际上也是存在着打宕的可能性的。防守方需要配合比较好,才能精确地做到。需要拿到两墩梅花、一墩黑桃、一墩方块。而他们俩并没有做好。
老白拿的是与王儒一样的牌,他首攻梅花A,需要同伴跟梅花Q,表示还有梅花J;这一点就是一个高难度问题,第一需要有明确的约定,第二还需要判断准确。
当同伴准确无误地打出梅花Q的信号时,老白需要明白,同伴表示还有梅花J,希望以梅花J进手一次。他必须不要误会同伴的梅花Q双张!他自己的梅花是AKx三张,明手的梅花是xxx三张,如果同伴双张,庄家就应该有五张梅花;从庄家开叫方块,后面又加叫红心进局来看,他不应该还有五张梅花。
同伴梅花进手极为重要!因为明手摆着黑桃Qx双张,黑桃A显然在暗手;他自己黑桃是KJ五张的结构,需要同伴进手穿梭一次黑桃。这样,他们防守方就至少能够得到二墩梅花、一墩黑桃和一墩方块。
实战他们被小柴摸走了四红心定约,是因为同伴给梅花10欢迎,他继续出了梅花K。梅花虽然连续赢了两墩,但是出牌权并没有“传递到”同伴手里,依旧停在他自己手里;而他,依然没办法出黑桃!
没办法,他只能继续出小梅花,明手跟小梅花,同伴出梅花Q,庄家出小红心将吃。然后,庄家出小红心飞死老白的红心Q,肃清外面将牌;之后,从容树立方块长套。老白方块又赢一墩,这是防守方的第三墩,也是最后一墩牌。
他仍旧没办法自己出黑桃,位置不利。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庄家用树立好的方块垫掉明手的黑桃小牌,暗手的黑桃输张由明手最后一张将牌将吃,完成了定约。
当时的上半节比赛,防疫站队小幅度领先了十一个点;但是下半节围联队狂胜七八十点!
那是过去的事情,而且不是重点。重点应该还是这副牌的攻防,无论是四红心定约还是四黑桃定约,都很有意思。叫牌过程就很有意思,打牌过程更有一些研究价值。
其实王儒的四黑桃定约,确实是应该能够完成的;理由就在于叫牌过程。回顾一下,王亚峰开叫pass,张玉顺开叫一方块,王儒加倍,麻东升应叫一红心,王亚峰第二轮还是pass。张玉顺这时就pass了,说明他就是开叫低限。王儒争叫一黑桃,这样的情况不同于他第一时间争叫一黑桃。如果他没有加倍就直接争叫,通常认为实力是十五个大牌点以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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