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三无将,被他迷迷糊糊地打宕了;一副四红心,被知耻而后勇的他,有点小利索地完成了。其实,这两副牌的内容都很丰富。但是,老白关心的不是石油二队那几个愣头青;他强挤出笑脸说:“他们可打不过你。”
一方面他是故意恭维王儒,另一方面也是不希望王儒继续说这些,最好赶紧把话题转移到他们怎么绊住了围联队这更重要得多的事情上去。他非常好奇,一则没想到他们能做到这地步,二则也很想弄明白王儒到底是怎么想的。
王儒并没有夸夸其谈的习惯,说了一会也就够了;他礼貌地问对方:“白哥你没打牌吗?”老白又勉强笑笑,推说自己还要忙着当裁判。其实,他心道,要打就必须拿冠军,不可能去个烂队瞎胡混。他最喜欢米省NBA的大鲨鱼奥尼尔,每每心里以大鲨鱼自诩,对方那横行霸道的蛮横做派,特别特别对他的胃口。
他只好假装不知道地问:“昨天晚上你们又对谁了?”若不是被王儒逼得没办法,他绝不会这么做作。他本心也非常不想这样,只要王儒稍微机敏一点,肯定会察觉不对;你明明是裁判,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
幸好王儒一贯就是空心菜,没有什么特别情况,基本不会无故怀疑他人。而且,此刻他的脑子已经再度陷入仿佛浆糊一样的状态;人家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一五一十地,把昨天他们与围联队对决的前前后后都一股脑倒出来了。
老白听得有些目瞪口呆,觉得真是开耳界了;居然是王儒力主死拼围联队的!关键是,他们做到了,这才是重点。什么是损人不利己呀,王儒做的事情就是!什么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小柴那自负的家伙做的就是!
老白见多识广,明白围联队这下真的失算了;这损失很可能就是无法弥补的!日后小柴会每天都为此后悔得失眠。蓦然间他有些感慨,世事如棋啊。呸呸,我又不会下棋,说什么如棋不如棋的?
第二天的第五、六、七、八轮比赛,是列强努力收割、积累筹码的重要阶段。不过,三强各有烦恼;围联队和天辰一队并不能大踏步前进,每一场胜利都是那么地艰难。防疫站队更是步履维艰,仿佛他们过去透支了所有好运,这一次像老白笑话他们说的,需要为过去的好运气还债了。
七轮结束时,围联队名列第一,天辰一队名列第二;但他们领先优势很小,彼此差距也很微弱;最后鹿死谁手,目前根本无法预测。联队居然列在第三位了,但他们落后前面两强足有十余分,差距很不小。防疫站队,竟然掉到第五去了。老白幸灾乐祸地调笑张玉顺说:“你们还是有希望的,后面四轮,每一轮都打25分满分,就能拿冠军了。”
张玉顺明明知道希望渺茫,却还是嘴硬:“那又怎么,你看着,我给你打四个25分!”他是跟老白抬杠抬习惯了,心服口也不服。然而,谁也没办法预料,他们居然真的能完成这看起来不可能的逆袭。
接近一天“激烈战斗”,王儒终于又累垮了。第八轮,他们联队对防疫站队。对他们联队,这是悲剧的开始;对防疫站队来说,这是胜利大逃亡的开端。
王儒和王亚峰对阵卢哥和廖劲松,王儒瘫坐在椅子上,眼睛死活也睁不开了。每每轮到他叫牌,都需要卢哥特意轻轻推醒他。王亚峰发现了这点,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自怨自艾,不如强行叫唐飞过来了!
今天王儒比昨天还严重,勉强睁开眼睛,实际上脑子已经拒绝接受任何信息,也同样拒绝再工作了。这样,本来应该是二对二对抗,一下子变成王亚峰单枪匹马挑战人家俩人了。卢哥好笑地说:“亚峰,王儒怎么回事,怎么打着牌呢,就都睡着了?”王亚峰欲哭无泪,糟心死了!这是关键的拼刺刀的时刻啊,他竟然不起来了!
于是乎,本次比赛的第一个满分25:0,在防疫站队对头号大黑马联队这场比赛诞生了。联队等于白白弃权一轮,无条件奉送防疫站队一个满分。从第三一下子掉到第五了,李红星和高浩然又是气恼又是无奈,也没办法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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