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围联队四人准时到达赛场;距离二点半开始比赛还有几分钟。王儒抬眼一看,大吃一惊。原来第一桌的开室和闭室,对手已经静静坐等了。关键是,开室这俩人,一个是廖劲松,另一个是修平;一个是防疫站队的,那个是天辰队的!王儒差一点就要问,你们是怎么回事?却被柴哥制止了。王儒一想,对啊,自己不是队长。
可是,他无论如何也这是什么情况?如果是临时换人,也不能一下子就换了两个呀!实际上,王儒不知道的是,闭室是申永和卢哥;申永也只是曾经的、前大学队成员。假设王儒万一要是围联队队长的话,那么他们的如意算盘可就没那么容易打得响了!王儒一定不会同意参加这样的一场比赛,即使弃权也在所不惜。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呢?他们认为,大学队的老先生们,很难能够阻止围联队。上午,人们议论纷纷,颇为不甘心。
申永在围联队离开之前,感叹一句:“他在围联队,打得还真不赖。”他说的是王亚峰,他是紫塞大学老师,王亚峰是九零年在紫塞大学毕业的,曾经是他的学生。王亚峰误以为人家说,他带着围联队,打得很不赖;高兴地不得了,美得都要冒泡了。不说王亚峰还好,一提起他,更多人不乐意了。本来许多人就对围联队颇有微词,现在人们索性聚一起商量起来;要怎样才能“检验”一下,他们够不够冠军的分量了呢?于是,下午这一幕,顺利上演了。
说到底,柴哥确实真正是好强刚硬的汉子;他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无比渴望拿到这个冠军,正自遗憾,功劳不是在于自己,有一半是赢在王亚峰身上呢;如此,如果自己与王儒配合,“堂堂正正”地夺取冠军,岂不美哉!于是,他没有让王儒继续质疑。这件事,一旦王儒质问出口,对方就没办法正面回应了;毕竟,他们的做法显然是,既不合理也不合法的;可能只有殷省才会堂而皇之出现这种不公平竞争现象?多年以后,王儒回忆起这件事,非常遗憾,自己为什么那么服从柴哥?为什么不喷那两个没皮没脸的货,就让他们无地自容、哑口无言一把?
你们就那么输不起吗?这算什么,绊马索还是陷马坑?他甚至也不明白,大学队的四位队员,为什么也能眼睁睁那么助纣为虐,助长歪风邪气?后来,王亚峰不忍心,对他解释;人家最起码可以骗他们,就假意说,围联队已经夺冠了,让他们下午回家休息就得了;他们要与新贵围联队交流交流云云。说实话,后来王亚峰解释的时候,王儒依旧气愤难平。他认为那次比赛,绝对不能算数。其实,柴哥没有提出任何异议,那么比赛成绩肯定就成立。当然了,裁判显然也有失职。
这样严重违纪的情况,怎么能允许公然出现并持续?说起来,殷省的公平、公正竞争、竞赛精神,还是有欠缺;契约精神更是有欠缺。只以为嫉妒别人的可能取得的好成绩,就集体联合起来做假赛,去公开阻挠对方;甚至,还恬不知耻地宣称,那是在考验对方,水平够不够?!生平第一次,王儒在一件事情上面,与王亚峰的看法高度一致了;这帮小人,真正是无耻之尤!!其实,这个冠军,真的没什么;第一没有奖金,都别提高额与否;第二,也没有什么其他奖励。无非只是牌友们心里一个记录或者纪念而已!时过境迁,人们就明白了,得到或得不到,都只是游戏罢了。
柴哥再次与王儒搭档,同时这也是最后尝试一次。这次效果尤其不理想,客观上王儒喝迷糊了,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之一;关键还是确实不适合。柴哥的想法和意图,无论多么高明,王儒完全无法领会;这次只是以非常昂贵的代价,最后证明了一次。二人开始打牌不久,王亚峰就急匆匆地赶来了;实际上中午他就说了,可能会来的。这时,他正好看到,柴哥深陷“水深火热”之中;他的行动,根本得不到王儒的丝毫响应,一次又一次地扑空,从而令己方蒙受巨大损失。实话实说,柴哥的过于自负,到底害了他自己。围联队对冠军最最梦寐以求的,唯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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