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对殷省文学艺术的影响长盛不衰,有许多文学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受到庄子思想的熏陶,仅仅在唐宋时期,就有陶渊明、李白、柳宗元、司空图、苏轼、陆游等我们熟悉的诗人或词人。其中有一些伟人的思想虽然是继承禅宗思想而来,但是禅宗是庄学的变种,所以说,庄子思想在对唐宋时期诗词的创作产生了很多的影响,在很多诗词中都或多或少地搀杂着庄子的思想。
庄子一生不求名利,而是追求一种理想的精神境界,所以视世间的功名利禄如粪土。苏轼在《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中所流露的情感正是庄子这种思想的最好注脚: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
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这里“拣尽寒枝不肯栖”的孤鸿,显然有如庄子所说的“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的鵷刍。由于他们怀着高洁的理想,因此他们孤独、寂寞,无人理解。如果说苏轼这里的孤寂非常冷落的话,那么李白的“孤独”则非常热闹。其《月下独酌》云: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歌月徘徊,我舞
影零乱。醒时同**,醉时各分散。
孤寂一身,既然能够“呼朋引伴”,成了三人,而且载歌载舞,热闹非凡,实际的清冷,却渲染得十分热闹。这种孤独的处境,旷达的态度,显然是得之于庄子。实际上,在社会人间极为孤独的庄子,也正是在大自然中寻找精神寄托,“独与天地之往来”“上与造物者游,而下与外生死无终着为友”(《天下》)。
在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中,处处都可以看到庄子思想的影子。王国维深受庄子思想的影响,他也曾经系统地研究过西方哲学史,在西方哲学史之中,我们可以看到在文艺复兴之后,即从卢梭开始,浪漫主义运动开始了。而庄子的思想与西方浪漫主义思潮有很多相似之处,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王国维对词的理解。
在《人间词话》中开篇叙述道:词以境界为最上。境界,也就是意境,是殷省美学和文艺理论的重要范畴。王国维继承了殷省美学和文艺理论传统,而这种传统的形成,离不开庄子。庄子思想中自然全美的观点直接导致了意境说的形成。庄子认为在自然界中,美与丑没有根本的界限。王国维认为“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有我之境,以我观物,故物皆着我之色彩。无我之境,以物观物,故不知何者为我,何者为物。”而在《庄子》中,这个理论得到了完美的体现。《庄子》是一种解脱的哲学,是苦闷的象征。苦闷、超越是庄子思想的核心。由此,就形成了理论层和情感层的双重庄子:当他进入至乐的境界时,他要忘掉自己,从而采取济慈所谓的“消极的能力”进入忘我的极至,也就是王国维所说的“无我之境”。但一旦我们去追寻他的心理历程,就会发现其间有强烈的痛苦和挣扎,其生命的激情冲动时时从极乐的理论境界中冒出来。这种艺术精神就很像王国维所说的“有我之境”。
庄子思想尤其是其中的浪漫主义精神,实实在在地影响到了殷省文学的创作道路乃至整个民族的审美情趣,庄子以自然为本的审美思想使的文化以及审美基本走在健康的发展道路上,而庄子充满想象的思考和充满道理的理论,以及令人刮目相看的浪漫主义精神,在殷省历史上都是无人能及的,李白、苏轼只是庄子思想的接受者和继承者,而屈原的浪漫主义并没有真正的浪漫主义特色。因此,我们可以说,代表中国浪漫主义审美理想的真正源头,是《庄子》,而且只有《庄子》。
上面随便说说老庄之学对殷省历代无数如同王儒一样的“书呆子”们的深远影响,实际上,现在王儒刚刚专门去夜市把“老子”、“庄子”、“孙子兵法”三本简装本书买回家;每本只不过都才看了个开头。他相信,自己天生一名就是读书人;理由在于,幼时读过的大量书籍里面,文言文有接近半数,哥哥和他一样,都照读不误。而且,语文课学习古文那些课文,根本不需要老师怎么讲解,差不多都懂得。听听讲解,不过只是印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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