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是谁？”陆禾抓住李毅的衣角，他的话语中，已经带有些许的咆哮。
“他，他是杨民，杨民。”
“杨民？”陆禾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他确定，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杨民是谁，你说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毅的目光呆滞，盯着那张空空的床，渐渐的开口说。
“杨民是我们这的守夜人。他之前就住在这张床上。”
“后来呢，他人呢？”
“他在五年前，死了。”
“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那天晚上，停尸房的线路短路了，他去修，结果，被电打死了。”
“什么！”
李毅依旧呆滞的看着那张床，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一边走，一边说。
“他的全身都让电给打焦了，漆黑一片。自从他死后，停尸房那里的线路就老是出问题，后来，整个殡仪馆都不得安宁起来。”
“你确定这不是有人搞鬼？”陆禾站在他的身后，问道。
“不，不会的。我们在他死后，也找过几个守夜的，可都出了怪事。其中一个在晚上运尸体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被绊倒，腿摔折了，还有一个，干的好好的，后来忽然精神就出了问题，也走了。直到我们找到老张，可，哎，没想到，他竟然死了。这一切，一定是杨民的复仇。”
“可，这些根本没有证据啊，而且，根据我们在视频监控里看到的，老张是在看到一个女人后，才追到冰柜里的。”
“女人？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的！”
“哎，我们殡仪馆在杨民死前，曾经接手过一个跳楼自杀的女人。那女人就是穿着红衣，披头散发的，我们一直没有搞清楚她的身份，最后无奈，才把她火化了的，而且，这件事，杨民也参与了，他当时还，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你的意思是？”陆禾已经猜到了稍许，但并未说出口。
“嗯，我觉得啊，杨民的死，就是这个女人的冤魂搞得，哎，结果搞死了杨民，杨民又来折磨我们了。”
陆禾摇摇头，他根本不相信这一套说辞，这完全不可能。
“那，那张纸条呢，你又作何解释？”
“哎，陆队长，你跟我来吧。”李毅说完这句话，带着陆禾走了出去。二人在走了一段路后，来到一个什么也没写的房间门前，李毅站在门口，说道。
“陆队长，这里就是我平时休息的地方，我一般除了去办公室，都在这里休息。”随后，他推开了门。陆禾看到，这间屋子不大，也就十几平米的样子，在屋子的边上，有一张床，床上的被子还没叠，看样子，当时这个李毅走的确实很着急。
进了屋子，李毅从屋内的一张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文件夹。他把那文件翻了半天，找到了一页，停了下来，摆在陆禾的面前，说道。
“你看吧。”
陆禾看看他，视线随即放在了翻开的这页上。那是一份用工合同，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在底部的签名，却引起了陆禾的注意。
“甲方：杨民”
“这是杨民的笔迹？”
“没错。你看接着看底下。”陆禾听后，又继续往下看，随后，他愣住了。这页的最最底下，有一行字，“我在你身后。”看着这行字，陆禾拿出那张周至发现的字条，一比对，发现上面的字迹，一模一样。
“这，这，也是杨民写的吗？”
李毅沉重的点了点头，“没错，这是我在杨民的遗物里发现的，不知道他为何会写这几个字，但这东西的确是他的笔迹。”
陆禾仍然有些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不停地拿着那张纸比对，越看，越像，不，就是一模一样的。
看着陆禾渐渐沉下去的身体，李毅说道。
“这下子，陆队长，你明白了吧，钱谦一定是被杨民的鬼魂带走了！”
“不，这绝对不可能！”陆禾虽然确定了笔迹的一致，但是他是不可能相信这么荒唐的说法的，他立即拨通了市局的电话，在简单陈述了事件缘由后，一批批的警察在半小时后赶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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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是杨民，杨民。”
“杨民？”陆禾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他确定，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杨民是谁，你说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毅的目光呆滞，盯着那张空空的床，渐渐的开口说。
“杨民是我们这的守夜人。他之前就住在这张床上。”
“后来呢，他人呢？”
“他在五年前，死了。”
“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那天晚上，停尸房的线路短路了，他去修，结果，被电打死了。”
“什么！”
李毅依旧呆滞的看着那张床，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一边走，一边说。
“他的全身都让电给打焦了，漆黑一片。自从他死后，停尸房那里的线路就老是出问题，后来，整个殡仪馆都不得安宁起来。”
“你确定这不是有人搞鬼？”陆禾站在他的身后，问道。
“不，不会的。我们在他死后，也找过几个守夜的，可都出了怪事。其中一个在晚上运尸体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被绊倒，腿摔折了，还有一个，干的好好的，后来忽然精神就出了问题，也走了。直到我们找到老张，可，哎，没想到，他竟然死了。这一切，一定是杨民的复仇。”
“可，这些根本没有证据啊，而且，根据我们在视频监控里看到的，老张是在看到一个女人后，才追到冰柜里的。”
“女人？是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的！”
“哎，我们殡仪馆在杨民死前，曾经接手过一个跳楼自杀的女人。那女人就是穿着红衣，披头散发的，我们一直没有搞清楚她的身份，最后无奈，才把她火化了的，而且，这件事，杨民也参与了，他当时还，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你的意思是？”陆禾已经猜到了稍许，但并未说出口。
“嗯，我觉得啊，杨民的死，就是这个女人的冤魂搞得，哎，结果搞死了杨民，杨民又来折磨我们了。”
陆禾摇摇头，他根本不相信这一套说辞，这完全不可能。
“那，那张纸条呢，你又作何解释？”
“哎，陆队长，你跟我来吧。”李毅说完这句话，带着陆禾走了出去。二人在走了一段路后，来到一个什么也没写的房间门前，李毅站在门口，说道。
“陆队长，这里就是我平时休息的地方，我一般除了去办公室，都在这里休息。”随后，他推开了门。陆禾看到，这间屋子不大，也就十几平米的样子，在屋子的边上，有一张床，床上的被子还没叠，看样子，当时这个李毅走的确实很着急。
进了屋子，李毅从屋内的一张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文件夹。他把那文件翻了半天，找到了一页，停了下来，摆在陆禾的面前，说道。
“你看吧。”
陆禾看看他，视线随即放在了翻开的这页上。那是一份用工合同，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在底部的签名，却引起了陆禾的注意。
“甲方：杨民”
“这是杨民的笔迹？”
“没错。你看接着看底下。”陆禾听后，又继续往下看，随后，他愣住了。这页的最最底下，有一行字，“我在你身后。”看着这行字，陆禾拿出那张周至发现的字条，一比对，发现上面的字迹，一模一样。
“这，这，也是杨民写的吗？”
李毅沉重的点了点头，“没错，这是我在杨民的遗物里发现的，不知道他为何会写这几个字，但这东西的确是他的笔迹。”
陆禾仍然有些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不停地拿着那张纸比对，越看，越像，不，就是一模一样的。
看着陆禾渐渐沉下去的身体，李毅说道。
“这下子，陆队长，你明白了吧，钱谦一定是被杨民的鬼魂带走了！”
“不，这绝对不可能！”陆禾虽然确定了笔迹的一致，但是他是不可能相信这么荒唐的说法的，他立即拨通了市局的电话，在简单陈述了事件缘由后，一批批的警察在半小时后赶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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