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书棠冲进去开始了一面倒的战斗，收割了一众工作人员的狗命。
她走到堆放了数百个狗笼的仓库。
里面的赛犬都无精打采，似乎没有时间去理会她。
郁书棠给其中一只拉布拉多贴了真言符。
“吧，你们是哪儿来的倒霉鬼？”
拉布拉多有气无力地回了句：“嗷……”
这特喵的是真狗！
郁书棠看了看狗笼，最后找到一只边境牧羊犬。
啪叽给它贴了真言符。
“一声汪等于是，两声汪等于不是，三声汪是不知道的意思，你的回答遵循这个规则，听懂了吗？”
“汪。”
“你是人吗？”
“汪汪。”
“这里有披着狗皮的人吗？”
“汪。”
“都有谁，你知道吗？”
“汪。”
郁书棠给它把狗笼暴力打开，它艰难地站起往外走着。
在边境牧羊犬的带领下，她成功找到了十个披着狗皮的人。
据边境牧羊犬提供的可靠消息，这十个是最近被工作人员拉来的货。
都是把这里的真狗杀死，取新皮给这些货穿上。
嗯，主要是郁书棠问，边境牧羊犬负责“汪”。
将所有狗笼打开，却没有任何一只狗爬起来。
边境牧羊犬眼眶湿热的看着她，汪了好几声。
郁书棠又不是真懂狗语，试探着猜测：“你的意思是，救你们出去？”
“汪汪。”
“那总不是杀了你们吧！”
“汪。”
郁书棠愣了愣，在看向边境牧羊犬时，不再是看普通动物的眼神。
它已经有了不低于人类的灵智。
边境牧羊犬四肢蜷缩着趴在地上，朝她翻出了肚皮。
它的肚皮上满是伤疤。
“汪。”
它闭上了眼睛，一副从容赴死的姿态。
郁书棠偏过脸去，给了它一个痛快。
每只被折磨得失去活着动力的狗，在她的弓箭下安静赴死。
她突地有了明悟。
赛犬，不是比谁的犬美。
是丧心病狂的主办方，将它们作为装载人类的皮囊，一番包装以后，用高风险高回报为噱头来吸引人参与赌局。
那些被狗抢走皮囊的人，就会成为下一批货。
如此，循环往复。
主办方永远不缺货源。
参与赌局的人就是货源。
而仓库里的这些狗，各个失去求生意志。
只因它们是主办方给人类准备的衣服。
它们知道这一点，它们无力改变。
郁书棠将所有狗的尸体收进了无限仓库。
都地狱可怕，可最可怕的恰恰相反，而是人间。
这里的人都是人类。
这个副本也在人间。
但造成一切罪恶的罪魁祸首，正是人间的人类。
郁书棠望向逆光而来的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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