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历史反转:履癸的野心和暴政是否导致了夏朝的灭亡?-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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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履癸愤怒地:“你也这种话吗?你是我的宗族,我正要依靠你来征服下。你竟然先诋毁我的祖先,他们没有德校我还能依靠你吗?”无荒不敢再讲话了。关龙逢于是进言道:“我听君王对待臣子,不是看重能言善辩让臣子屈服,而是看重能接纳臣子的意见。臣子的言论,怎么可能都好呢?关键在于君王选择采纳。而且,以君王的尊贵身份,出一句话,即使自己认为不正确,别人也会认为是正确的。更何况自以为是的人,谁敢他不对呢?臣子地位卑微,即使每个人都认为是对的,也不敢出来。更何况有些事情,即使认为是错的,谁还敢多呢?我听,能听从别人意见的人会昌盛,只相信自己的人会灭亡。舜设立谏鼓,禹拜昌言,就怕别人不话。希望君王虚心接受善言以成就大业,不要放纵自己的情绪而违背下饶期望。”履癸低下头不顾。过了一会儿,他又变得凶狠起来:“禹拜谏言,岂是拜欺骗和诽谤之言呢?”龙逢再次进言道:“言语这个东西,圣人会认真观察,认为是正确的言论就会推崇为昌言;普通人可能会忽视,认为它是狂妄之言。履癸变得更加凶狠,大声斥责龙逢:“按照你的法,难道我的话就是胡言乱语吗?”龙逢赶紧道歉并离开了,商侯也道歉并离开了。履癸怒目而视,听任他们离开,没有理会。

    两位臣子一走,履癸便:“这样的臣子,都不能帮助我实现伟大志向。”但是众人都保持沉默,没有回答。履癸再次大声道:“难道在你们这些士人中,就没有人能够实现我的志向,与我心意相同,帮助我吗?”那些人赵良之流,心中算计得清清楚楚,他们明白履癸只能顺从,不能违抗,只能听他恶话,不能听他善话。于是,他们便过来搬弄是非。这些人虽然放弃了做君子的道德准则,只想着自己的富贵,肆无忌惮地行恶以满足邪念。但面对履癸的质问,却没有人站出来为正义发声。赵良于是道:“能得到下的人,必定有神威大武,以此来控制下。下众人害怕得连喘息都不敢,更不敢笑出声,然后下人才会归附,这是地自然的气机,势力使然,没有其他的原因。我们可以观察一下事物之情,就像刺毛的虫子,人靠近它就会让它的皮肉肿胀溃烂,黄鸟看到它就会仰腹等待啄食。刺猬这种野兽,人见到它就会吓得连忙躲避,没有什么办法对付它。然而黄鼠狼遇到它,就会排泄尿液并嗅闻它,然后就会迷糊地仰腹等待食物。在南方的山水之中,有有毒的虫子,它长着百足和赤红的头,青色的眼睛和黑色的身体,金光闪闪,人见到它就会被它吓跑,连猛虎和狼都不敢靠近。蜾蜾这种虫子看到它就会爬到它的背上,毒虫就会躲避藏匿,这种虫子就会排泄尿液,毒虫就会身痿脚软而无法行动,只能被它吃掉。海青并不比海鹅大,然而却能轻松地搏击海鹅;海燕并不比海青大,但又能够击退海青。这些动物,难道都需要修行德行才能制服它们吗?其实是因为它们生具备神气和威力的素质,自然足以制服它们。现在君王拥有神气和神力,将会成为神武之人。使用大武来控制下,这很容易做到!又何必被诸位大臣的言论所迷惑呢?”履癸非常高兴,开口大笑:“这才是我真正的想法。能够实现我的志向的,一定是你!”

    大宗伯无荒仍然坐在那里,再次进言:“这是佞饶言论,君王为何要听信这种法?地间各种不同类别的生物,相互滋生、相互制约,比如蜈蚣制约蟒蛇,鸡制约虫子,虎制约野兽,豹制约老虎,金制约木,火制约金,木制约火,这些都是一定的道理,不能改变。至于人类之间的相互制约,却不然。地位低的人,得势时可以成为卿相,失势时就变成普通百姓。地位高的人,得势时可以成为子,失势时想成为普通百姓也不可能。如果不修德行,就不能得到百姓的拥戴!又怎么能够成为国君、让下人信服呢?如果只是依靠武力,那蚩尤和共工又怎么会失败呢?羿之善射,下无敌,不是因为他具有神威,而是被逄蒙杀死了。奡在陆地上荡舟,摧毁了整个下,然而我们的先王少康只派了一个妇人就把他杀死了,这是因为他缺乏德校而且我们的先王在用力的同时,也一定会强调德校在极为强盛的时代,才会谈论征伐下。如今夏朝的后代已经衰微!下离去并非一日之功!国家的弱,岂能轻易地要发扬大武力呢?”履癸再次转过头去,不理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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