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朋又笑起来：“起红包，清嘉现在还有钱用吗？我给他的钱估计交了学费就剩不了多少。”
“你不用担心，我们学校各种奖学金多，清嘉和曲都很用功，应该能申请到补贴，下一年你只需要给他出个学费就好，等硕士毕业，不定他能申请到免费的博士研究生呢。”
“我听含章过，让含章带带他，含章这个胖子读书跟你一样有赋。”
“瞎，柳师兄一点不胖，是你太瘦了。”
吴朋笑了起来：“胖只是他的绰号，我和大黄几个都叫习惯了。清嘉有给雪打电话吗？”
“我让他一个星期至少打一次，他们每发邮件。”
“上个星期文渊告诉我，他想做个综合性网站，上面包括国内外各种新闻资讯。我把工作室所有的余钱都批给他了，让他再招几个人，先期做咨询网站，等流量大了，看看能不能往浏览器上面发展。”
夏言笑一声：“这东西前期光烧钱，工作室那点钱肯定不够，你让他先做，等我回去了再给他拨款。”
“我让书媛找了家非常好的婚纱定做店，给你做两件冬款的，一件红色的，一件白色的，你有什么要求吗？”
“没有什么要求，书媛的眼光符合大众水准，别太贵就好，一次性的衣服。”
“还是要做好点，一辈子就穿一的。”
两个人拉拉杂杂地了近半个时的闲话，听得曲行舟直抽气。
“清嘉，这越洋电话可贵了，你去提醒夏言别了吧。”
许清嘉摇摇头：“我不去，姐姐开几家公司，要是连个越洋电话都打不起，那她奋斗还有什么意义。”
曲行舟撇撇嘴：“得，你跟着富婆，口气也越来越大。既然富婆有钱，我明要吃肉，你去买肉！”
许清嘉笑起来：“吃吧，姐姐养得起两个保镖。”
曲行舟吹了声口哨：“这一个学期我基本没怎么花钱，她是午饭和晚饭让我们自己掏钱，经常买一堆东西放家里给我们吃，有时候我中午饭从家里带个汉堡过去就能解决了。被富婆包养的日子真不错！过年夏言是不是要回老家结婚？我去帮忙堵门抬嫁妆！”
“去吧，到时候人肯定多的很。”
“哎，清嘉，万一这结婚后有了孩子，夏言总不能带着孩子读？那也太辛苦了。”
许清嘉笑了一声：“那我们以后多了份兼职工作，育儿保姆。放心，到时候姐姐把你的吃穿住行全包了，还给你发工资。”
曲行舟咧咧嘴：“那也不是不行，给夏言打工比从学校里挣奖学金简单多了。问题是我不会带孩子啊 ，我一看到孩子哭，我头皮都发麻。”
许清嘉瞥他一眼：“那你以后自己有了孩子，你不带？”
曲行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逼到那个份上，肯定是什么都不会。”
“你们什么呢？”夏言放下电话走了过来。
“夏言，这大雪的，又是大周末，咱们来打牌吧。”曲行舟赶紧转移话题。
“行啊，来斗地主，谁输了谁钻桌子底。”
大雪，黑透了，三人窝在公寓里打斗地主。打了不到一个时，外头传来敲门声。
许清嘉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外头传来一个夏言觉得有些熟悉的声音。
“你好，请问夏言住在这里吗？”
夏言一扭头，看到了一个熟人。
绿茶何家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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