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这个事容易引起注意,屈黎见状便把大家引到了休息室。
大家到休息室坐下,坐满了整个大圆桌。
喻知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睛,好想逃。
“阿钦,你们小孩子的事情我是不愿意插手的,但是你真的做的太过分了,感情上的事和工作有什么关系,你们夫妻两一个害她被解约,一个取消她代言!处处欺负我女儿?”
喻知:“……”我没有,不是我,别胡说。
贺锦钦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在他话音落下后,见喻知坐得离自己太远了,还有闲心把她的椅子拉过来,伸手搭上她的腰间。
“蓝伯伯,解约的事你得去问YJ娱乐,而不是问我妻子,我取消代言是为了避嫌,免得又有人说闲话。”
“阿钦,我……”
“不是你,我是怕我妻子听了不高兴。”
喻知:“……”有点谢不出来。
“已婚就要懂避嫌。”贺锦钦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气场,不容任何人辩驳。
“贺锦钦!你父母死前是怎么交代你的?要不要我今晚带你去墓园问问他们!”蓝柏日知道在外面少不了要逢场作戏,但现在在场的都是看着他长大的,他竟然还如此维护这个女人。
“老贺生前是说了要让雯雯进贺家大门的!”
“老贺的遗愿就是要你娶了雯雯,你忘了自己答应过的事吗?”
“……”
父母的事情一直都是贺锦钦心里的刺,他自己不愿意主动提,却一直在被动地面对。
“知知,屈黎在门口,你跟他去拿点酒来。”贺锦钦拍了拍她的背。
喻知刚刚迫不及待地想逃,但现在又因为要走了而感到担心。
从休息室出来,屈黎在门口候着。
“屈黎,贺总让我跟你去拿酒。”喻知垂眸,跟在后面走。
她问起,“休息室里那些人,私底下和贺锦钦是什么关系?”
“是随便他们高兴不高兴都能说贺总几句的关系。”屈黎的回答让她一惊。
屈黎说:“老贺总病倒之后贺总第一时间就回来,他以为是回来照顾老贺总的,但其实贺总回国之后几乎没机会也没时间去见父亲,里面那几位都说集团不能一日没主,许多事要趁着老贺总还没去世之前完成交接,他便被他们压着没日没夜地工作。”
五年里,贺锦钦见父亲最长的时,是父亲临死前的那五分钟。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老贺总活着的时候,他们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快死了,让贺总要努力接手集团的大小事务;老贺总离开的时候,他们时时刻刻用遗言提醒着他,要做这个,做那个。
因为他们都是陪老贺总出生入死的兄弟,老贺总重感情,从小便教导贺总要尊重长辈,他才一直隐忍。
而这些屈黎除了看着,没有任何办法。
喻知听完后停住脚步,转身就往回赶,高跟鞋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走起来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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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长欢便,她便脱下高跟鞋赤着脚丫跑在走道上。
尔虞我诈,人间炼狱。
原来痛苦的不只有自己……
她在国外经历寒冬的时候,他在国内也一样煎熬。
喻知还未跑到门口,就听见一阵阵砸东西的声音。
她伸手去拉门把,感觉手心忽然震动了一下,像是什么东西砸到门把手了。
但……贺锦钦就坐在靠近门的地方……
他们岂不是在拿东西砸他?
“贺锦钦,你娶了个捡来的垃圾,还有脸在这说你们真心相爱?我们教了你这么多年,都是白教的吗?”
“你爸爸是让你去国外读书的,参加个竞赛就一见钟情?你见的是什么?是她像雯雯的这张脸吗?”
“你现在马上就跟她离婚,然后跟雯雯结婚,不然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
“喻氏是什么阿猫阿狗,捡来的女儿也想高攀贺氏!”
……
喻知着急地直接把门推开。
里面的人看着门口,有一人手里扬着茶杯,正要丢的时候,看见贺锦钦护在喻知面前,一气之下用更大的力气往门口砸着。
“贺锦钦……”
“知知,你怎么回来了……”
贺锦钦的脸上满是茶渍,额角有道细小的伤口正悄悄在外溢血,湿漉漉的碎发落在额前,灯光打下在他脸上印着几道稀碎的剪影。
他的衣服上也满是茶渍,茶杯的碎片划破了衣服,仔细一看它竟然有一端嵌进了皮肤里,那双平日里冰冷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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