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桐挂了电话,心里乱轰轰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有些暖暖,还有些感动。
霍禹行处理丁志海,是公事公办,但她隐隐觉得,他多少有点为了她。
“小姐,有开心的事?”刘婶问。
“没什么,一点小事。”
宋雨桐嘴里说着没什么,嘴角的笑意却收不回来。
刘婶一直担心宋雨桐,见她开心,压在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刘婶煮了肉沫粥。
宋雨桐没有胃口,但为了尽快恢复体力,强撑着吃了一些。
刘婶去洗碗的时候,霍禹行来了,是和警察一起来的。
她做笔录的时候,霍禹行就坐在沙发上旁听。
警察告诉宋雨桐,那三个人是通过中介接的活。
雇他们的人是汪诗诗,不过汪诗诗出的钱不多,只是想吓唬一下宋雨桐,没想到那三人见色起意……
汪诗诗得知她差点出事以后,十分后悔,愧疚到自杀了。
不过犯了错,就得付出代价。
除非她同意和解,否则等她出院了,就会被拘留
宋雨桐面无表情地听着。
没有愤怒,甚至没有太多触动。
因为,她太了解汪诗诗。
当年她霸凌过那么多人,把人逼到退学,甚至自杀。
出了事就用钱和权解决。
解决完,又趾高气扬地去欺负其他人。
她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愧疚”二字。
若不是,她是要嫁给霍禹行的人,身上不能有污点,别说自杀,就连歉都不会道一个。
“愧疚到自杀”不过是为了躲避舆论以及法律制裁。
宋雨桐回想车上细节。
花臂男打完电话,就把电话卡取出来扳断丢掉了。
那张卡应该是临时卡。
没有通话记录,就不能证明汪诗诗是想要她的命,而不是只想吓唬一下她。
按警察的说法,汪诗诗只是出钱找她麻烦,没有参与绑架。
她又没有严重的伤,只是民事,够不上刑事,汪诗诗顶多拘留几天,再罚几百块钱。
不痛不痒。
宋雨桐的手攥紧了被套。
她衣不蔽体被劫匪死死按住的画面,在脑海里清晰浮现。
想到当时生不如死的绝望,宋雨桐绷紧的身体微微轻颤。
她绝不会这样轻描淡写地放过。
绝不!
她想说,她听见劫匪和汪诗诗的通话,但找不到卡,那就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到了法庭上起不了任何作用。
就如当年和霍彦其的那场官司。
除非另有证据,否则她证明不了汪诗诗雇凶杀人。
宋雨桐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不要冲动。
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她可以记下这笔账,以后有了证据,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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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鱼非鱼提到汪诗诗,宋雨桐不由看向霍禹行。
霍禹行两条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姿态轻松懒散,仿佛他们说的不是快要和他联姻的人。
宋雨桐看不出他对这件事的态度,见警察未提及采集虹膜和指纹的事。
她也就没提。
没有证据,咬不死对方,反而会被人知道她当时是醒着的。
她不想有人知道她有抗药性,尤其是汪诗诗和霍家的人。
而霍家的人,包括霍禹行。
警察离开前,突然问宋雨桐:“你觉得这事,和霍彦其有没有关系?”
宋雨桐没想到警察会问起霍彦其,愣了一下,摇头:“不是他。”
刚被绑架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霍彦其。
认为是她求了霍禹行,霍彦其计划落空,恼羞成怒,做出极端的事。
甚至在被采集指纹和虹膜的时候,她都是这样认为。
但听了花臂男打的那通电话,她知道错了。
采集指纹和虹膜是为了开父亲的保险箱。
但霍彦其要的不仅仅是研究数据,还有她。
霍彦其不会杀她,更不会让那些人碰她。
警察离开后,刘婶也识趣避开。
霍禹行走到床边,手撑在枕边,弯腰下来,看她脸上的伤。
破损的嘴角开始结痂,脸上的淤青还剩下淡淡一点,巴掌大的小脸,没有什么血色,不如平时明艳,但看上去楚楚可怜,十分招人疼。
他手指在她雪白的脸蛋上轻轻刮了刮:“还痛吗?”
霍禹行人生得高大,俯在她上方,就像将她整个罩住。
宋雨桐喜欢这种被包裹的感觉,看着他摇了摇头,然后又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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