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进行过半时，田义走到学生中间，拿着各种教具，在生动形象地演示“1”。突然，他闻到一股尿味儿，忍不住顿了几秒，一一扫视所有孩子，却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变化。
小花依然冷静地端坐；星星还是低着头，不停地画，除了听到一只画笔、一罐颜料时会抬头看看；小木依然看着奶奶，飞飞仍是盯着田义发呆，壮壮歪着一直脑袋流口水，灵儿则是一如既往地笑着。
田义微微蹙眉，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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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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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依然冷静地端坐；星星还是低着头，不停地画，除了听到一只画笔、一罐颜料时会抬头看看；小木依然看着奶奶，飞飞仍是盯着田义发呆，壮壮歪着一直脑袋流口水，灵儿则是一如既往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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