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哥倒也没推辞，拉了个凳子坐了下来，季可安客气的给凤哥倒了一杯水，凤哥接过，直言谢谢，他怎么敢让自家老板娘给自己倒水，这要是让总裁知道了，凤哥想着脊梁上冒出一层薄汗。
“说吧！”季可安虽然这几天一直在照顾林书言，但心里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
“他身上的枪伤只有一处是霍邵秋造成的，其他的地方的枪伤均不是，而且霍邵秋应该是救了他。”说着，凤哥也觉得奇怪。
季可安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救了他……”
“对，应该是霍邵秋给他处理的伤口。”凤哥开始拿到这份报告的时候，也不相信，但鉴定的结果就是如此，“他身上子弹造成的伤口，是国内没有的，只有H国有！”
“H国！”季可安瞳孔微微缩了一下，她想到了一个人。
“对，而且这样种类的子弹很难得。”凤哥觉得这个人应该是惹到H国的什么人了，不然的话，受那样的折磨还不如直接给个一枪来的痛快。
其实枪伤并不是重要的，但是身上被注射的药物才是他至今未醒的原因。
“至于被注射的到底是什么药物，还没有分析出来，但也可以保证的是国内没有这个东西，现在只能靠他自己去分解消化，有概率一辈子都醒不过来。”凤哥看着被季可安捏碎的杯子，一连串吞了好几口口水，白纱布上瞬间被鲜红的血全覆盖了，季可安却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凤哥你先去看他吧！”现在季可安在凤哥心里地位一下子就升上来了，这是个狠子。这就是凤哥给季可安的评价。
季可安手里的玻璃渣子还扎在肉里，季可安盯着自己的伤口出了神，“嗡嗡……”
“喂！”
“我马上要回国了！”季可安握紧了拳头，血一滴滴砸在白色的地砖上，渲染出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
“是你做的！”季可安也不想去问，但是当凤哥说这件事情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电话里的女声比季可安说话的音调还要冷，“我不在国内能做什么。”
“在国外不是更好下手吗！”
“你既然这样想了，我也不想去解释！我马上要回国了，你自己剩下的日子你自己考虑清楚吧！”女人的声音不是在像季可安说明，更像是一种告诫。
告诫她不要太放肆。
季可安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她要是不愿意，没有人能威胁到自己。
……季可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手上滴的伤口，重解开绷带，拿镊子把自己手上的碎玻璃挑出来。
擦掉眉宇上的水雾，季可安松了一口气，那个女人，真是个疯子。
一个罔顾他人性命的疯子，季可安现在根本没心情去分析，这些事情，她现在一心都扑在了林书言和Z的身上。
季可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她不想在林书言面前露出破绽。
乔秘书嘴巴也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我睡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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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姑娘乔秘书接过林书言的水杯放在桌子上。
乔秘书伸出手指在舌头上舔了舔，又在眼底沾了沾，已经准备的心情瞬间被林书言的一袭话浇灭了。
“你不是乔秘书吧！”林书言拒绝了乔秘书的帮忙的好意，自己慢慢坐了起来，“怎么这么恶心。”
乔秘书收起自己要哭丧的脸，一脸正经的说道“大概两天了。”
“这两天有什么事情。”乔秘书把公文包拉开，从里面掏出一沓子厚厚的文件，林书言双手放在胸前，却没有接过的意思。
乔秘书觉得自己一定会英年早逝，“霍邵秋的命，被L留下来了。”
“你联系到L了！”林书言的话里带了稍许不同的语气，但是话说的很轻，乔秘书也没注意到。
乔秘书撇着嘴巴“没有！”也是，自从L吗上次从自己家离开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自己，应该是在养伤什么的吧。
“是凤哥说的。”
“嗯！”
“那就留给L回来在说吧！”其实乔秘书本来是想自己私自把霍邵秋处理掉的，但是既然是L说的，他自然也要尊重L的意思。
“霍家已经宣布破产了。”乔秘书想接着往下说，但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多少收购的！”林书言伸手想要接过报告，但是手举起来半响，乔秘书都没有动作。
乔秘书从怀里抽出一张纸，A4纸的力度承载着的是翻了天的事情“收购的企业是季氏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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