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琼摇摇头，道：“我也不知。”
君泽眯起眼，究竟是什么题，什么答案，让顾玉如此谨慎。
顾玉左手运笔，写出来的字与右手所写的截然不同，带着几分潦草与洒脱，笔锋又藏着无尽的力道。
纸上赫然出现几个字：
“民与君，不两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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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泽眯起眼，究竟是什么题，什么答案，让顾玉如此谨慎。
顾玉左手运笔，写出来的字与右手所写的截然不同，带着几分潦草与洒脱，笔锋又藏着无尽的力道。
纸上赫然出现几个字：
“民与君，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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