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半夏有些无语,这叫声这表情,好像谁要非礼他似的。
她没理会纪礼,只是看向大长老问:“病人情绪有些激动,你觉得还需要我治疗吗?”
“治,你不治他只有等死了,弄晕了治就是了。”大长老说道。
负责人露出惊奇之色,想问又不敢问,倒是大长老跟他解释道:“这纪礼要害的读书人正是半夏的堂兄,后来出了差错,打断了人家先生的手。唉,那位先生博学多闻,今年也是要考举子的。”
“真是作孽,所以老天都看不过去,遭报应了。”负责人说道,“只是可别死了,否则万一有人以此做文章,我就不好交待了。”
白半夏取了银针出来,“放心,死不了。”
见她拿针,纪礼又想到了公堂上被扎的钻心的疼,吓的惨叫起来,可惜力气不够,叫了一声便又昏了过去。
白半夏直接扎了一套针,等扎完用了点灸气,纪礼便又醒了过来,伴随着银针的嗡嗡声,他哇的一口吐出了血来。
“内脏的淤血排出了,就没有性命之忧了,我再开了药方给他喝几天,就能早点好了去干活了。”白半夏说的面无表情,但大长老嘴角却抽了抽。
开药不是让他早日康复,而是早日能去干活!
随即白半夏又给纪礼接了骨,绑了夹板。当然,她可不会给纪礼用好药,太便宜他了。
她开的药方大长老也看了,也没说什么,等他们离开重新上了马车,大长老有些不情愿的说:“这次就算你通过了。”
“什么叫就算,你让我治病救人,我不是治了也救了?”白半夏挑眉,不然还怎样?难道她要悲天悯人的给纪礼安排的妥妥的?
“我这不是看你没怎么为难,感觉通过的太轻松了吗?”大长老有些不爽的说。
白半夏斜了他一眼,“你怎知道我不为难?我恨不得一针扎死他,心里不知道默念了多少遍我师父曾经的教诲。”
“有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大长老表示不相信。
“大夫要沉稳,不能什么都挂在脸上,我自然压在心底的。”白半夏说道。
好像有点道理,大长老挑不出毛病,但是他打死他都不信,这丫头精着呢。
等他们回到悬济堂的时候,齐镇已经等候在那了,显然他早就听下属禀报,知道白半夏去了哪里。
只是他不能去矿山接她,只能等在悬济堂。
他黑着脸对大长老说:“以后把人带走也跟我们家属打个招呼,否则如何保证她的安全?”
白半夏对大长老介绍道:“这是我未婚夫齐镇,我们下个月成亲。”
大长老摸了摸鼻子,怎么感觉这丫头的未婚夫比她还难缠啊,说句话都这么有气势,搞的好像他这个老头子把人家小丫头拐走了一样。
“是老夫思虑不周,以后多注意。”他只好硬着头皮说。
齐镇没应声,显得拽拽的,然后带着白半夏离开了。白半夏也没跟大长老告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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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夕长老心里吐槽,才说这丫头礼貌方面没问题,现在就不尊敬长辈了。
是怪他用纪礼来考验他吧。
“生气没?”一离开悬济堂,齐镇就问道。
白半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怎么会生气,你不生气就好。”
“我生什么气?”齐镇不解。
“你弄残的人,却要被我治好,我要是你,不生气也会不爽的。”白半夏吐了吐舌头,显得有些俏皮。
齐镇笑了起来,“你不是没给治好吗?”
“你这消息也太灵通了,那你还以为我会生气吗?我可不想他死的这么便宜了。”白半夏笑着说。
“我见你走的时候都不理他,以为你在生气。”齐镇说道。
白半夏耸了耸肩膀,“不想理他罢了,生气倒没必要,咱们赶快去看看二郎哥考的如何了。”
“他已经考完了,大伯娘接了他回家。”齐镇说。
白半夏拉了他的袖子,“走快些,回去问问他考的如何。”
“好。”他低头看了一眼她拉着自己的袖子,竟觉得格外的可爱。
两人回到家,白生明正兴高采烈的跟南先生讲他答卷的情况,见到二人回头,跟二人打了招呼,便又继续讲了起来。
白半夏也不用细听,光看二郎哥的神情就知道发挥的很好。
“先生你知道最后的策论题是什么吗?”白生明兴奋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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