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韦勒斯拉纳开怀一笑,“你果然很强啊!”
四季回以微笑:“败北之后还在笑?唔,不过对你来说也算求仁得仁了。”
“只是一次败北而已,连这种程度的挫折都接受不了,只能说是器量的问题。”韦勒斯拉纳认真地说道:“一想到这是第一次的败北,就会觉得是个不错的经验!当然,这没有第二次!因为吾乃胜利之神,此是吾的本质,胜利必定常伴着吾!”
四季被逗乐了:“明明讨厌失败,却执着地追求着败北,真是搞不懂你们不从之神。”
“汝不也如此吗?以人类之身停留于人间,似人非人,似神非神的。”韦勒斯拉纳似乎误会四季和三头龙的关系,自言自语道:“莫非真的是想按照神话所言,脱离封印的三头龙将会毁灭三分之一的世界?大概又到了吾等英雄登场的时刻了。”
在波斯神话中,原本被打败后关押在达玛万德山的阿兹·达卡哈图在某一日挣脱锁链,继续行凶作恶,致使世间三分之一的人畜和其他善神的创物归于死亡。在韦勒斯拉纳看来,四季大概就是以某种奇特方式背离神话的阿兹·达卡哈。
事实上,神话中的不少高位神灵大多有着类似的传说,比如说,在传闻中希腊神话中的雅典娜回归三位一体的远古女神之位时,世界会陷入没有光明的无星之夜。
‘莫名地和箱庭阿兹·达卡哈的传承有些雷同呢!’
四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已经察觉到韦勒斯拉纳的力量正隐隐地被自己所牵引,说道:“既然赢了,那你的力量,我拿走了!”
“罢了,吾的时间不多了。既然汝在战斗中取得了胜利,吾的权能,汝拿去吧!”韦勒斯拉纳脸上不但没有沮丧,反而饶有兴趣地说道:“哈哈,持有了吾之权能的阿兹·达哈卡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呢?真是好奇啊!”
“这个可是我的目的。”四季点头道:“要不是为了黄金的光辉之剑,我犯得着如此大费周章吗?”
“原来是为了吾的智慧之剑啊!哈哈,如此一说,吾倒是很开心,特别是汝已经了持有了另一边神剑的情况下。”
韦勒斯拉纳的目光落在四季手中雾气散尽,锋芒毕露的天丛云剑上,“真是一柄可怕的剑啊!吾的战意又涌上来了呢!那么,再见了,下一次见面,吾一定会取得胜利的!在那之前,汝可不要败于其他人!”
这句话说完,名为“韦勒斯拉纳”的不从之神崩散成金色粒子,朝着四季飞了过去,只是到了一半便停住了,似乎想散落到天地间,不过在四季自己的牵引下变成一道金光融入他体内。
“奇怪……难道其他人弑神者想取得权能还必须自己动手?”四季沉吟着说道,感受着刚刚的异样:“总觉得我被区别对待了。算了,外来者没人权也是正常的。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抓住刚刚作用在自己身上仪式的痕迹,四季收敛自己的气势,跨越了某道界限,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出现在四季眼前的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间,所有地方都是呈现一片的灰白色。即使是地平线的那端都是灰色,一个灰色的不可思议的世界。显然,这里绝非人间界。 “这里是生与不死的境界?”
作为境界之力的持有者,四季很轻松地洞察到这片空间的本质,那是他万分熟悉的力量。
『生与不死的境界』,大概是‘快要到冥界’、‘即将抵达三途川’这种程度,换个易懂的说法就是近乎死了,但还没凉透,一般说着“我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的家伙就是这个状态。
环视这片空荡荡的空间,四季疑惑地问道:“印象中不是一只自称所有弑神者‘母亲’的萝莉在这里招待人吗?难道是出现了某些变故或者误差?”
自己所知道的情报并非百分百准确,关于这一点四季早已有所体会。不过,这个世界究竟有没潘多拉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四季使用了『天之启示』,顺着冥冥中的指引,他的眼眸变成了金色竖眸,看着了这个世界的某处,那是一个少女,提着白色的连衣裙裙摆,正在匆忙地离开。
四季:“……”
少女似乎是察觉到四季的窥视,回头一看,两条双马尾吓得竖了起来,跑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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