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悔兵败方国珍茶饭不思 喜大捷帖木儿冷溪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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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仁本见方国珍问其决胜之策,笑了笑:“仁本我哪有什么决胜之策,要运筹帷幄,我如何能及刘伯温?”

    “既无胜其把握,先生何出此言?”方国珍问。

    “起用兵,那刘伯温在当朝可谓是无人能及,要起为官么……”刘仁本笑了笑,“起为官,那刘伯温竟不及常人。刘伯温已两度失官,主帅应该知晓?”

    方国珍点零头:“嗯,知道一些。”

    刘仁本:“刘伯温为人鲠介,恃才傲物,不知变通,屡屡触逆上司,为同僚所不容,无论其何处为官,皆不会长久。此为其一。”

    “嗯,”方国珍点点头,问,“其二呢?”

    “其二,朝廷对汉人官吏极为猜忌,对南人官吏尤为甚之。南人为文官尚可,几无授予兵权者。”刘仁本,“刘伯温乃汉人,且为南人士子,刘伯温之才略,朝廷早已知之,若早用之,你我岂能在此立足?朝廷防南人官吏远胜于防你我。主帅且宽心,不等那刘伯温有抗我之势,朝廷必削其兵权。”

    “听先生一席话,我心锁顿解。”方国珍转向侍从,,“再上一壶酒来,本帅与先生饮上两杯。”

    “啊……”刘仁本惊讶地看了看方国珍,突然大笑,“呵呵呵呵,好,上好酒,我与主帅痛饮!”

    挈囊被撕破,苏晴儿内心十分愧疚,虽然叶安没再责备她,可她知道叶安在伤心。夜晚,苏晴儿独自坐在妆台前,借着灯光,一针一针的缝补撕破的挈囊。

    对面的厢房内,叶安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昏黄的灯光下,苏晴儿将挈囊已缝好,破口处正在绣一剪梅花,丝线来回飞动……

    湖广行省,蕲水清泉寺。大殿内,十多名女子身着轻纱正翩翩起舞,肌肤若隐若现。徐寿辉半躺在龙椅上,看得入神。内侍手捧奏折,蹑手蹑脚地走到龙椅旁,轻声细语地喊:“圣上,圣上……”

    徐寿辉回头看了看内侍,问:“何事呀?”

    内侍呈上奏折,:“这是枢密院和莲台省上的奏折。”

    “朕知道了,”徐寿辉不耐烦地,“放这吧。”

    内侍将奏折放在书案上。

    “枢密院和莲台省终日无事,尽上这些无关痛痒的奏折。”徐寿辉抱怨了两句,停了片刻,又问,“丞相(倪文俊)和太师(邹普胜)那边有何消息?”

    “均无消息。”内侍。

    “一个入湘,一个入赣,一去就再无消息。”徐寿辉,“离朕远了,就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内侍急忙:“倒是军师(彭莹玉)频频送来消息。”

    “军师那边战况如何?”徐寿辉问。

    “军师欲进兵杭州,现已至浙西昱岭关,正与官军已相持。”内侍。

    “嗯,朕知道了。”徐寿辉摆了摆手,内侍退了出去。

    昱岭关外,万马奔腾,金戈齐鸣。江浙行省平章政事月鲁帖木儿率铁骑在空旷的山丘下纵马追袭,阵阵喊杀声震彻云霄。前方香军士兵徒步溃逃,旗帜、长枪丢了一地,舍命狂奔。落在后边的残兵,被铁骑追上,一阵砍杀。铁骑踏着香军的尸体一路狂追……

    香军大将项普略边跑边回头看了看身后,摘下头盔,扔在地上,继续狂奔。前边是一条溪流,乱石荒滩,水势湍急。项普略不顾一切,踏进溪流,香军士兵也纷纷扑进溪流,水花四溅。溪流正中,水深齐腰,项普略奋力游到对岸,向一片茂密的树林跑去,士兵也纷纷游向对岸,许多士兵被水流卷去,冲向下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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