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城门楼内,书案上放一地图,郑万户一身戎装,正与两位将军察看地图、商讨军事。侍卫走了进来。
“启禀大人,平章府衙差前来传令,让你前去议事。”侍卫禀报。
郑万户目光从地图上移开,一捋长髯,:“平章府的人……”
“去议事?”旁边的千户,“大人,平章府不是答应你 ‘以守城为重,可不去议事’吗,为何又传令前去议事?”
郑万户:“那是星吉大人答应的,现在的平章大人可未答应。”
千户:“莫非珂颂是在故意刁难?”
“新任平章大人升衙,不去失礼。不管如何,我都应去走一遭。”郑万户微微一笑,转身向家仆来顺,“来顺,拿头盔来!”
来顺手捧头盔,走了过来。
“老爷,我随你去吧。”来顺递上头盔。
“不用,”郑万户,“你在此守着,城外一有动静,即刻跑来报我。”
千户担心地:“大人,你可要心!”
“放心吧。”郑万户,“拜托各位,守好城池,我去去就回。”
郑万户离开城楼,下了城墙。来到平章府,郑万户上前施礼:“参见平章大人。”
珂颂抬眼看了看郑万户,讥讽:“郑大人,你怎么从城上下来了?方才几位大人都你军务繁忙,不能离开城墙半步,你怎么从城上下来了?”
郑万户:“下官知错。”
“你有什么错?”珂颂,“你日夜守在城墙之上,保全城百姓平安,你有功,盖之功,哪里会有错!”
“下官知错了。”郑万户谢罪。
“知错了,”珂颂问,“郑大人,你错在何处?”
“下官不该恃功自傲,不进府衙议事理政。”郑万户,“求平章大人责罚。”
“责罚?”珂颂,“我来问你,无故不进府衙议事理政,该受何罚?”
郑万户:“按律例,旷缺一次,当责二十板!”
“好,郑万户,这可是你自己的。”珂颂,“本官念你守城有功,已往旷缺之数不再追究,只罚你今日该罚之数。来人!”
衙差答道:“在!”
珂颂:“把郑万户推出去,杖责二十大板!”
衙差欲推郑万户出去,郎中站了出来。
“求平章大人开恩,”郎中,“郑大人并非故意旷缺,实为御寇托,须时时守于城上。”
“是呀,郑大人不是故意旷缺,求平章大人开恩。”众官员纷纷上前为郑万户求情。
珂颂看了看众官员,大喝:“一派胡言!守在城上是御寇托,府中议事难道不是为御寇托?我湖广行省吏风不振,皆因律令废弛,本官今日有意整饬,再有多言,一并惩处!”
众官员悻悻而退。
平章府门外。郑万户被扒去甲胄,按住手脚,衙差举起木板狠狠地打了下去,郑万身子猛地一抽搐,他闭目咬牙,强忍着疼痛……
监刑官高喊:“一、二、三……”
木板重重落下,条条血痕染红郑万户白色衣衫。
监刑官喊着:“十、十一、十二……”
击打声与监刑官的喊声从外面传进平章府内,每一次打击,都让府内的官员猛一震颤。珂颂很享受地听着外面传来的击打声,脸上挂着阴险的笑……
木板重重打在背上,郑万户脸上青筋暴出,牙关紧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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