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书然抿了下嘴角：“那……那我能提个条件吗老板？如果抖音有一天不重要了，我想给你当专职秘书。”
“那可不行，我估计到那个时候，你都要配个专职秘书了，哪有秘书伺候秘书的。”
顾明拍拍他的肩膀：“好好干，你在我的计划线里更加重要，只不过要比杨阳要稍微往后一丢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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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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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我估计到那个时候，你都要配个专职秘书了，哪有秘书伺候秘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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