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勾上了男人的脖子。
花园中草木葳蕤，且有很多树，比较茂密。
就算真做什么，只要动静不太大，也不会被人轻易发觉。
从女人的口中传出来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看着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我捂上了白孝婷的眼睛，把她拖了过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话是这么说，白孝婷却双颊通红，只是嘴硬。
“咱们现在怎么办？等他们办完事后再跟着？”
白孝婷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我估摸着不到五六分钟，应该能完事。”
事实上，男人坚持的时间很久。
足足半个小时，女人的声音才逐渐消失。
不过花园那面，还是传来一些轻微的摩擦声。
我比较好奇的是，这大夏天两人去钻小树林，出来得被蚊子咬成什么样。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们躲的比较隐蔽，估计那男人并没有发现。
由于男人在后，女人在前，姿势比较独特。
我们刚刚进去的时候，只清楚的看到了那女人的模样。
就是在酒吧里看到的那个女人。
至于男人……他隐藏在树木的阴影中，倒还真没看清楚，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吴昊。
树林里响起咳嗽的声音，那男人点了一根烟，他缓步走出，整理了一下外套。
他一边抽烟，一面经过我们往前走。
我这才看清，这个人是吴昊没错。
他要是毁了容，除非有钞能力，否则女人肯定不会跟他做这种事。
月光打在吴昊坑坑洼洼的脸上，他斜眼往后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我们。
似乎是看向树林的方向，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退回去。
夜晚天色昏暗，还是能看到他口中有液体流了出来。
他砸吧了两下嘴，才继续往前走。
男人已经走出去好远，甚至上了车，那女人都没有出现。
“要不要去看看？”
男鬼却不同意：“这有啥好看的，那种女人用不着管。”
这次，白孝婷没有反驳。
我却主张去看看。
“你同情她？”
“不是同情。”
看着对面的车子扬长而去，确定吴昊已经离开，且短时间内不会折返，我带着白孝婷和男鬼绕到了花园。
“不是我没提醒你，兄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事实上，在吴昊离开这座小花园，我就闻到了这股味道。
那时，我们离花园有一段距离，并不是很明显。
这味道除了从吴昊的身上发出来，更多的是那花园里。
等来到花园后，这里的面积并不大，四下打量，还是没有看到那女人。
白孝婷和男鬼都发现不对了。
“她不会已经走了吧？”
“从这里离开的路，只有一条，会经过咱们先前躲的那个地方。这么高的墙，你觉得她能翻的过去吗？”
“就连先前的吴昊也翻不过去。周围又没有什么可以落手和落脚的地方，要如何发力呢？”
白孝婷被我问住了。
“除非……她是鬼。”
男鬼直言道。
我很确定那是不可能的。
哪怕吴昊真的被鬼上身，这个女人都不会有丝毫问题，她只是一个喜欢浪迹酒吧的女人而已。
回想起刚才吴昊走时，那副瘆人的模样，包括他口中滴落的液体。
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你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监控。”
男鬼绕了一圈，冲着我摇了摇头。
我又带着白孝婷他们在花园里搜寻了一番，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女人，似乎真的凭空蒸发。
眼见着没什么发现，我们打道回府。
回去之前，我看到在火葬场一楼的窗户边缘上，摆放着几个空花盆。
这些花盆有点眼熟，和花园大理石台上的那几个花盆很像，全都是空的，且里面都有泥土。
离开前，我拿了一个花盆回去。
尽管这有点不道德。
我们到韩城酒店租了一个房间。
标准间内。
白孝婷先去洗澡。
虽然她是僵尸，理论上不用洗澡，但定期洗澡有利于清除外面的泥垢，这点和人有点类似。
白孝婷进入浴室之后，男鬼色眯眯的要去偷看，被我用符咒贴住，钉在原地，动也不能动，只能讲话。
“不是吧，你们两个又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大家都是男人，体谅一下……”
“你都死了，算不上人。”
我直接道：“就算看着了，能干什么呢？”
男鬼毫无人性道：“要不你把你的身体借我用一下，这样，咱们两个都能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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