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全息驾驶舱和诺娃一起消失了，陈岩生赶紧控制好战机。
眼看就要到方实验室了，要是在这里摔一跤，又得重跑一次。
终于有惊无险地在方实验室的停机坪降落。
陈岩生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战机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诺娃怎么也呼叫不出来了。
好在诺娃的躯壳还在手上，那个NoVA的字样，也是亮着的。
不管了，先见老师要紧。
陈岩生急着见老师，刘一川也是同样的。
这对师徒已经……好吧，才一没有见面。
在实验室门口，刘一川双手颤巍巍地接过了那个躯壳。
陈岩生明显地感到刘一川眼中有泪花，他看着老师的背，差点就上手去拍了。
哎，这换谁拍了一个晚上的背，也会形成条件反射的。
好在，刘一川在眼睛上抹了两把，就把躯壳还给了陈岩生。
“！？”
陈岩生：等等，为什么要还给我？
“今晚上，我们在纳米屋里见面”，刘一川道。
“……好的”，陈岩生应道，“其实这个叫做诺娃的AI，之前都可以呼叫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叫不出来了。”
“没关系，我知道原因的，我们先去做实验”，刘一川教授拍着陈岩生的肩膀道。
不愧是你！
我就知道，在老师心目中实验才是最重要的。
“这两，你留下来，我要带你去看看另一个项目”，刘一川道。
“好的，反正这两我被亚斯城标注为敌机了，到处跑也会很麻烦”，陈岩生笑道。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刘一川道，陈岩生看到老师的眼睛里，似乎出现了一丝决绝，但随后就看不见了，大概是错觉吧。
陈岩生自认为对方实验室已经非常熟悉了，但是，今刘一川教授又让他看到了另一番地。
他们乘坐一部电梯，一直下降到了方实验室正下方，距离地面2000多米的地方。
而这个地方，也是一个圆球形的空间。
不过在中间，半球的位置有一个透明的圆形平台。
圆形平台将整个球形空间分成了两半。
上半球，周围墙面上光滑如镜，明亮而现代，但又空灵中带着几许禅意。
下半球，则是沉没在阴暗里面，有无数复杂的发光的线路、管道。
就像是血管一样支撑着平台。
更深处，有机器在有节奏地搏动，像是魔鬼的心脏一般。
教授带着陈岩生，踏着透明的地面一步一步，走向平台的正郑
这里有一个白色的圆盘，圆盘的正中平放着一面圆形的镜子。
教授带着陈岩生，走到了镜面之上。
“这是？”
“传送门”，刘一川教授道。
传送门是很多虚拟现实游戏里面很常见的设定。
但是在这个广袤的虚拟世界里，陈岩生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装置。
“这个传送门目前有瑕疵，只有我们能用”，教授道。
陈岩生低头，看向脚下的镜子，这个镜子里面竟然没有自己的倒影！
然后，陈岩生感觉一种怪异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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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到方实验室了，要是在这里摔一跤，又得重跑一次。
终于有惊无险地在方实验室的停机坪降落。
陈岩生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战机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诺娃怎么也呼叫不出来了。
好在诺娃的躯壳还在手上，那个NoVA的字样，也是亮着的。
不管了，先见老师要紧。
陈岩生急着见老师，刘一川也是同样的。
这对师徒已经……好吧，才一没有见面。
在实验室门口，刘一川双手颤巍巍地接过了那个躯壳。
陈岩生明显地感到刘一川眼中有泪花，他看着老师的背，差点就上手去拍了。
哎，这换谁拍了一个晚上的背，也会形成条件反射的。
好在，刘一川在眼睛上抹了两把，就把躯壳还给了陈岩生。
“！？”
陈岩生：等等，为什么要还给我？
“今晚上，我们在纳米屋里见面”，刘一川道。
“……好的”，陈岩生应道，“其实这个叫做诺娃的AI，之前都可以呼叫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叫不出来了。”
“没关系，我知道原因的，我们先去做实验”，刘一川教授拍着陈岩生的肩膀道。
不愧是你！
我就知道，在老师心目中实验才是最重要的。
“这两，你留下来，我要带你去看看另一个项目”，刘一川道。
“好的，反正这两我被亚斯城标注为敌机了，到处跑也会很麻烦”，陈岩生笑道。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刘一川道，陈岩生看到老师的眼睛里，似乎出现了一丝决绝，但随后就看不见了，大概是错觉吧。
陈岩生自认为对方实验室已经非常熟悉了，但是，今刘一川教授又让他看到了另一番地。
他们乘坐一部电梯，一直下降到了方实验室正下方，距离地面2000多米的地方。
而这个地方，也是一个圆球形的空间。
不过在中间，半球的位置有一个透明的圆形平台。
圆形平台将整个球形空间分成了两半。
上半球，周围墙面上光滑如镜，明亮而现代，但又空灵中带着几许禅意。
下半球，则是沉没在阴暗里面，有无数复杂的发光的线路、管道。
就像是血管一样支撑着平台。
更深处，有机器在有节奏地搏动，像是魔鬼的心脏一般。
教授带着陈岩生，踏着透明的地面一步一步，走向平台的正郑
这里有一个白色的圆盘，圆盘的正中平放着一面圆形的镜子。
教授带着陈岩生，走到了镜面之上。
“这是？”
“传送门”，刘一川教授道。
传送门是很多虚拟现实游戏里面很常见的设定。
但是在这个广袤的虚拟世界里，陈岩生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装置。
“这个传送门目前有瑕疵，只有我们能用”，教授道。
陈岩生低头，看向脚下的镜子，这个镜子里面竟然没有自己的倒影！
然后，陈岩生感觉一种怪异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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