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破不破，秦奋秦大队长这话有点儿啪啪打脸的意思了。
李乐被怼的半晌吭不出声来，不过转念一想，“秦队，你不能这么啊，那是其他警署有眼无珠，你看看最后剩下的韩旭，能是歪瓜裂枣么？我就更不用了……”
“得，这话的倒是挺有道理。”秦奋一想起当初捡回来一个宝贝疙瘩，顿时又有些喜上眉梢。
李乐打蛇随棍上，“主要还是秦队眼光好啊，慧眼识人！”
好家伙，这个马屁拍的，直击要害！
秦奋不禁重重地拍了一下李乐的肩膀，“你子也不错，挺能干的，以后跟着韩旭好好干，指定有好果子吃！”
李乐差点儿被秦大队长这一下拍散了架，总觉着这个比喻有点不对劲儿。
……
再审讯室内，韩旭在听完马明涛的回答后，默默点零头，又追问道，“你们跟陈春生一共交易过几次？”
这个问题别看简单，但却涉及到了骸骨案的真实受害者人数。
韩旭起初并不认为骸骨案仅仅只有那六位被害人。
然而马明涛听到这个问题后，一点儿都没有犹豫地回答道，“六次！除了这些女孩子，还有就是嗑巴了。”
言简意赅，没有任何废话！
但也推翻了之前不知道磕巴来历的谎言。
而且阐述的很清楚，只有六次交易，也就是，骸骨案只有六个被害人。
在马明涛回答的过程中，韩旭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破绽。
“真的只有六次么？！”
马明涛回答问题的时候，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韩旭的眼睛，此时重重地点零头，“只有六次！我这人向来不太喜欢谎话的。”
呵，还向来不太喜欢谎呢？！
韩旭感觉眼前这位犯罪嫌疑人全身都是戏，要他不会撒谎，那么这个世上就没人会了。
更何况这个家伙的还是不太喜欢谎，又不是从来不谎的！
这里面还带了一点儿文字游戏呢！
好家伙，不会是睁着眼瞎话吧？！
韩旭有点儿吃不准，眼前的犯罪嫌疑人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又或者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但是看他那个样子，既然全都把罪行推给了董舒舒，好像没有什么谎的必要吧！
“这些事情，都是你跟董舒舒两个人干的么？”
韩旭打算换一个角度，之前推断骸骨案不可能是一个人所为，但即便是两个人，同样有些力有未逮！
“韩警官，你这么问，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你是在问那些交易，还是其他呢？”
没想到这个时候，马明涛还能来个反客为主，一点儿都不上当！
韩旭大眼一眯，反问道，“你呢？”
丝毫没有落了下风，仍旧将主动权牢牢攥在了手心里。
“那我就当你是在问那些交易了，其实只交易了五次，嗑巴和最后一个女孩子算是一起交易的，拿陈春生的话来，嗑巴就是个添头。”马明涛毫不顾忌地出了一个事实。
“添头？！”一旁记录的老张一听这话，猛地抬起头来，“你们还是不是人啊，拿一个女孩当添头？！”
“张警官，您别动气啊，这话又不是我的，那个陈春生连禽兽都不如！”马明涛惨然一笑，解释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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