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脸色大变,几无人色。他根本没有想到赵行的武功竟然如此之好,使自己置身尴尬之境,他不得不承认,是他的自负让他错失了制敌先机。
赵行在攻,仓促之间,这老头不敢多想,挥剑封杀对方的来势,布下幢幢剑墙,企图止住赵行迫来的压力,但饶是如此,他犹自不敢用尽全力。
两人双剑相交,攻守数招之后,赵行已然成竹在胸。他初时还以为这老头有多厉害,手底下多少有点绝活,谁知几招下来,他的剑法不过尔尔,自己随时都可将他置于死地。
但在此时这老头顿感压力骤减,因他夫人也已出手,他夫人用的是拳,赵行还未看出对方拳路走向,便觉眼前一花,有一团如铁球一样的重拳呼啸而至,赵行一惊“这老妇怎会有如此猛劲!”
如此迅疾的一拳,仿如奔雷贯耳,赵行惟有闪避。他的身形陡然向左移开一尺,手中的剑已刺击虚空,向这妇人的手臂刺去。
赵行这一刺端的漂亮,这妇人被赵行剑中诡异的走向所惊慑,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拳式一变,转为凝重,如同一道缓缓移动的山岳,迎着剑锋直逼过去。
两人又在拆招,互有攻守,或分或合,但双方都没有给对方致命一击的机会。
这老头此时并没有和他妻子一起来攻击自己,他已明白自己的处境,他们二人是想来车轮战,自己只是一人断然和他们耗不起。
赵行想逃了,对他来说逃不是一种耻辱,因为他没有为彼得献出生命的理由,彼得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台阶,这个台阶不行了,可以在换一个。
心思如剑意,这妇人已感到赵行的的退缩之意,她毫不犹豫暴喝一声,铁拳在出,拳势迅疾流畅,恰如行云流水,所到之处,压力无限。
赵行一怔之下,心知对方已看出他的心思,他可不能在耽搁,他的剑突然回收,转身就逃。
“嗖……”一条剑影已在追出,擦着赵行的耳旁掠过,其势之快,犹如迅雷。
剑当然是这老头刺来,他一直都在注意着赵行的一举一动,全神贯注,不敢有一点疏忽,当赵行的身形一退时,他便立刻起动,剑中凝劲,向赵行猛刺过去。
赵行闪过这一剑,在向前蹿去,这老头还想在出手,但还是慢了一拍。
所以在这一拍之后,赵行就已逃脱成功。
这老头心头懊恼不已。
那妻子道”这人是个人精,知道自己救不了人就走,这份定力你我就没有“
这丈夫点头道”不错,的确是个人精,罢了,我们回去交差便成“
这对夫妻也是以极快的速度离去。赵行十分狼狈逃回商船,原本十分热闹的船头此刻已变冷清,因为其他人都走了,只留下一人,这人便是那约翰,桌上的柳儿和茶点已被撤下,但桌上还有一壶新换上的陈年花雕,陈年花雕装在一精致的酒壶中
盛酒的酒杯甚至比酒壶还要精致,约翰慢慢倒了酒,也慢慢品着酒,当然也在慢慢的等着赵行回来。
赵行已经慢慢的回来,就在约翰身后,赵行也到桌边坐下,他一坐下他就需要压压惊,压惊最好的办法就是喝酒,所以赵行抓起酒壶往嘴中灌了一口,酒精过肚赵行觉得好了不少,他见如此场景,他似乎已经猜到什么,但他还是问了一句“其他人呢?”
这原本脾气很臭的约翰,此时似乎换了好脾气,他杯中还有半杯酒,他也不急回话,他慢慢的举杯,而后才慢慢的饮尽,他慢慢的答“如你所见,人都走了”
赵行的脸色立刻沉了“为什么?”
约翰道“白十三输了”
赵行原本一回头,就可以看见擂台处的情况,但他始终没有看去一眼,因为那边已经没有动静,没有动静也就代表一方败了,他叹道“我从未想过他会输”
约翰紧紧盯着酒杯道“我想霍和卓也从未想过他会输”
赵行握紧了拳头,因为他不甘心,他道“你的人在哪里?”
约翰这时候才瞧他一眼“就在附近”
赵行咬牙道“我们还有机会”
约翰却笑了“你已经没有机会,因为你没有把我朋友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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