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哈欠传染两，沈绵点点头，挥挥手，又迅速捂嘴，打哈欠。
从早上07:30开始，不间断的开会，只偶有缝隙歇息，一直开到现在。
加班加点只为早下班。
去医院接尤涣出院。
“我说你们怎么……哈欠~”
秦猫站在总裁办公司门口，原本还情绪盎然的迎接沈绵，看见两人哈欠连连，她也被传染的有点困。
“她，有预约吗？”
沈绵挑眉，对着双手捂脸快要走着睡着的程海道。
程海从双手的缝隙中扒拉开一点光亮，看看秦猫，摇头，“没有。”
沈绵眼神示意程海-送客。
她越过秦猫，走进总裁办，葛优躺的瘫在沙发上。
将最后一个合同敲定后，她维持工作状态到程海说出‘汇报结束’，才全身放松，略显憔悴的走出会议室。
“秦女士，这边请。”
秦猫一闪身，直接进了总裁办，关上门，并且上锁。
程海：……多少年前的小把戏了？
她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继续逐客。
总裁办的钥匙，只有沈总和她有，可见沈总对她的信任。
往常这钥匙，是用不上的。
毕竟办公地点，有保安把控，也甚少发生恶劣事件。
但，难免有意外。
有备无患。
至于内侧的休息室，只有沈总有钥匙。
亦如同她的休息室一样，只有她有钥匙。
“你的形象管理呢？沈总？”
秦猫嘲讽轻蔑的问。
“还是说，这就是沈氏集团同我们旷星地产合作的态度？”
沈绵皱眉，翻身，直接铺开毯子，睡在沙发上。
不予理会。
“沈总，您对您的合作伙伴，就这种态度？”
秦猫双手环胸，真想把她这一幕拍下来。
让众人看看沈总是如何没形象的！
“有事憋着，没事出门右拐，慢走不送。”
沈绵蒙住脸，试图小憩一会儿，待会儿15:35，要去医院接尤涣。
咔——
门开了，程海优雅礼貌的做出绅士礼，“还请秦小姐不要打扰沈总的休息。”
“这边请。”
秦猫翻白眼，低头看了眼手机，“现在才下午三点多，你就要休息？你真以为这公司是你家啊！”
沈绵闭眼点点头，“是啊。”
秦猫：……。
“秦小姐，这边请。”
程海仍旧语气平静温和的对秦猫道。
非工作时间不谈工作，基操。
“这个，给你。”
秦猫掰开沈绵的手，将里面的纸快递给沈绵。
昨晚温恒写的时候，她用尽眼睛全部的力气去瞧，好像看见了……‘0’。
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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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笺墨这是什么奇怪的暗号。
他同她，都不曾有过这种暗号。
再加上温恒之前，也充当过沈绵的绯闻对象之一……
她不得不开始怀疑。
以及昨天一上来，她就语气很冲，大部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秦女士，请。”
程海再次礼貌的请人，如果她还不走，她就要考虑喊保安大爷上来了。
秦猫看着沈绵打开那个纸块，才朝门口走去。
沈绵心神俱疲，在看到上面的字时，眉梢诧异的上扬。
2%。
字条上面只有这简单的数字。
这是她当初给温恒指路时候预支的报酬，只是承诺尚未兑现，允诺的人却踪迹全无。
“站住。”
沈绵按下粉碎机的开机键，将小纸块扔入其中。
她同温恒，说到底，还是有点相似之处的。
而至于温湛刺杀尤涣，估计他自己也未曾想到，这其中，应该有误会。
即便是没有误会，她也想知道温恒到底要干什么。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勇气，不是谁都能有。
若非被逼迫到绝境，谁又会以身为陷。
人心叵测，但未尝没有良知。
“沈总？”
程海试探性开口，沈绵眼神示意她往外走，出去将门带上。
秦猫转身，不情愿的走回到沈绵面前。
“你最近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便跟着我吧。”
“啊？”
“嗯。”
沈绵起身，收拾好毯子，穿上外套，从书架上取出一本书，“过来。”
秦猫走过去。
“给。”
沈绵将一本书塞到她的手中，接着哐哐哐的从书架上拿下十几本书，尽数塞到秦猫怀中，“我看你挺闲的，把这些书都看完，一周后给你考卷，希望你能拿满分。”
“啊？”
“商人最忌讳茫然无措，你就算是不懂，也要装出自己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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