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无忌跟着许洋来到了殷素素所在的房间外。
刚一靠近，张无忌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因为此时屋内传出一股若有似无的臭味！
“师兄，你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儿？”
“怪味儿？”
许洋蹙了蹙眉，仔细感觉了一会儿，确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臭味。
两个人推门走了进去，张无忌便看到了意识清醒的殷素素，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娘………孩儿来看你了。”
或许是张无忌的声音，引动了殷素素心中的牵挂，让她瞳孔恢复了一些神采。
“无忌……”
娘俩在叙述情感，而许洋则是皱紧了眉头，因为他发现进入屋子中以后，那股令人窒息的臭味越来越浓烈。
“不应该啊，这屋子自己每天都打扫，怎么会奇臭无比？”
忽然，许洋眼神一凝，在床单上发现了一些血迹混杂着脓水，而且殷素素的脸色也是异常的苍白，声音虚弱。
心中生出了些许猜测，应该是良久未翻身，长时间一个姿势躺着，生出了褥疮。
严重点的，可能会致命。
想到这，许洋面色严肃，要是殷素素有个好歹，不用想他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就算是武当派气量大饶他性命，到时候天鹰教的人来了，也必定不会让他活下去。
毕竟，天鹰教可是魔教。
很明显是病人长期卧床，没有得到很好的护理导致的。
许洋看了一眼张无忌，发现这小正太低着头，眼睛有些泛红。
照顾一个植物人是很辛苦的。
不仅仅是伺候病人的大小便，甚至是换下来的脏衣服也要及时清洗。
前世的他，哪里做过这些？估计都没干过这种活。
现在突然全压在他身上，还没发育完全的身躯，肯定承受不来。
要一个人为植物人换洗擦拭，还是会累的够呛！
况且照顾病人不是一日两日，而是经年累月！
人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而此刻的殷素素，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竟然有一种病西施的美感。
师娘，她，好美！
许洋喉头不动声色的滚动了一下。
许洋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师娘殷素素的长相实在是太惊艳了！
若黄蓉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美女，那在殷素素面前，便完全是地里花与雪间梅的区别！
纵然是躺在那里，皮相骨相最丑的时刻，殷素素也如一朵雪间盛开的梅花般清雅绝俗！
久病缠身，也让殷素素的脸色苍白，染上病容。
可即便是这样，姿容仍秀丽无比！
这简直就不像是凡间应该有的女子！
怪不得武当七侠之一的武侠张翠山会沦陷，这样的女子若出于江湖，必然引起血雨腥风！
说来也奇怪，结婚十几年，殷素素身上，也无半点妇人的老态，说她只有十**岁，许洋也相信。
….
与那豆蔻年华的小姑娘放在一起看，不像是母女，倒像是闺蜜！
张无忌抹了抹眼泪，
忍不住低声道：“许师兄，你在看什么？”
许洋回过神，一脸镇定道：“没什么，这屋里有些闷，一会儿你把窗户打开，就算是病人，也需要新鲜空气。”
张无忌皱眉，“可是我以前听师叔们说，我娘身体虚弱，吹不得风，打开窗户，容易过了病气。”
许洋无语，没办法给张无忌解释二氧化碳和氧气的问题。
这么一间屋子，长年累月的紧闭门窗。
空气都无法流通，正常人在这里面待一会儿，都胸闷气短，更别说病人了！
病人的心肺功能本就虚弱，此时若是没有新鲜空气，那就更容易肺部感染。
许洋一进门就发现，在屋外闻到的那股气味，除了有病人的排泄物味道之外。
还有屋内空气不流通，呼吸之间带出来的污浊废气！
这样子闷着，味道能好闻才怪了。
就算一天给殷素素洗三次澡，这味道都不会散去。
“无忌，你按照我说的做即可。”
张无忌皱眉，想说什么，最后又咽了下去。
按照许洋的吩咐，去把窗户都打开了。
许洋看着张无忌的背影，也琢磨出了一点与其相处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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