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大餐？”
下午两点，东街福来登自助火锅店。
秦东泽看着桌上的菜，有些懵逼。
四宫格的火锅里，一个番茄锅底，三个清汤锅。
除此之外，一盘垫满冰块的合成肥牛，一盘垫满冰块的科技牛肚，两个鸡蛋，两碗饭。
没了。
每个人29元的自助餐。
这还是因为在工作日的非正餐时段，每人便宜20块。
座位上，栾凡也有些尴尬，解释道：“哪里止？”
“这可是我的秘密放纵基地。”
“喏，你看！”
栾凡指着不远处的自助区，哪里摆满了水果，廉价糖水，还有一台自助饮料机。
“米饭任吃，雪糕任吃，可乐豆浆饮料任喝，还有各种新鲜水果。”
“你知道最爽的是什么吗？小料区里有凉菜，还有牛肉粒！不限量的。”
“舀一碗牛肉粒，把鸡蛋放在番茄锅里稍微煮一下，盖在米饭上，香的一笔。”
栾凡得意洋洋道，清澈的眼神中充满了欣喜。
请客的这58元，足够他心疼一个月了。
他不是没想过赚钱，其实一直有在做家教兼职，以及学校组织的有偿义工都有参加，只不过每一次赚到的钱都会立刻上交给父母补贴家用。
“有牛肉粒？那还不错，看起来很值啊。”
秦东泽没有嫌弃，而是真诚赞扬道。
二人做朋友这么久，互相都知道对方的底细。
秦东泽一开始也没抱着能吃多好的心思过来，甚至以为是请他吃沙县大酒店。
随后，按照栾凡所说，二人取来了各种吃食，把桌上排的满满当当。
栾凡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番茄汤，闭着眼睛看起来很是享受：“真好喝。”
看他这样，饿了半天的秦东泽也食指大动，一碗番茄滑蛋牛肉饭很快进肚。
确实好吃。
“说吧，发生啥事了？值得你今天这么破费？”
秦东泽问道。
闻言，栾凡放下碗筷，露出了一番神神秘秘的表情：“泽哥，你听说过系统吗？”
“什么玩意儿？”，秦东泽愣了一下。
“系统绑定啊，类似那种网络爽文，主角获得什么无敌系统后称霸宇宙…”
栾凡滔滔不绝的讲述着。
“停！停！”，秦东泽打断他：“咋回事你这是？”
“有系统绑定到你身上了？”
栾凡一惊，疯狂摇头道：“没有，我可没说！”
他低着头紧张兮兮地扒了几口米饭，显得很是心不在焉。
见状，秦东泽微微眯起眼，静静凝视着栾凡。
对于自己这个心思单纯的死党，秦东泽对他的了解，可谓是屁股一撅，就知道放的是什么味道的屁。
这副古怪的模样，难道…他的手背上也出现了倒计时？
自己是否要干脆敞开说，告诉他自己手背上昨晚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倒计时？
….
“泽哥，你觉得你自己是NPC吗？”
冷不丁的，栾凡又冒出这句莫名其妙的话。
秦东泽顿时脸一黑：“不是。”
怎料，栾凡反而颇为激动的一拍手：“那不就对了，有病的都说自己没病，NPC也不会承认！”
“你有病是吧？你那未证明的爹把你脑子揍坏了？”，秦东泽道。
“泽哥，我怀疑…我是主角。”
栾凡突然道。
正在吃饭的秦东泽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给自己噎死。
栾凡丝毫不自知，继续道：“有件事，我现在不能和你说，不过如果我要是发达了，肯定不会忘了兄弟你。”
“好好好，苟富贵，勿相忘。”，秦东泽低头扒饭，强忍着笑意：“其实吧，我觉得当主角还不如当反派。”
栾凡一愣：“嗯？为什么？”
“你看啊。”，秦东泽想了想，说：“回想一下电影和小说漫画里的反派，都是很有魅力，执行力爆表，冷血无情，目的明确。”
“而且多责怪别人，从不精神内耗，一开始都把主角按在地上疯狂摩擦，即使不小心被翻盘了，也会很快变得跟强，卷土重来，再虐主角一遍。”
“宁教我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我，难道不是很吊吗？”
栾凡听得一愣一愣的，傻了半天后，点头道：“那确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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