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是！”老九哥干笑两声，喉咙嘶哑。
“我姓赵，你可以叫我赵先生。”
“是，赵先生！”老九哥很乖巧。
“关队！”
这时候，一个警察急急忙忙地过来。
进门看到老九哥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大汗，脸上还肿胀着，显然刚刚被打得不轻，立刻愣住了。
“关队，你们对老九哥用刑了？”那个警察吓了一跳。
外面都是老九哥的马仔啊！这要是闹开了，谁压得住？
这个关玉洁，胆子也太大了。
不过，他话音刚落，关玉洁还没说话，老九哥眼睛先瞪起来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关队对我用刑了？你有毛病吧？”
那个警察一下被骂愣了。
关玉洁和那两个在这儿看守的警察转过身来，也都愣住了。
他们虽然刚才转过身，强忍着没看，但是，对背后发生的事情，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老九哥已经被虐成狗了。
这是被收拾妥帖了？
“没用刑你躺在地上干嘛？而且，看你脸都肿了。”
那个警察也有些不爽。
心说，我这么问，貌似是保护你吧？怎么反倒被你给咬上了？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我热，地上凉快！至于我的脸，我自己打着玩儿！”
啪啪！
老九哥一边说着，又给了自己两巴掌。
那个警察彻底无语了。
恨不得也给自己两个耳刮子。
人家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跟着瞎掺和什么？
真是犯贱！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那个警察赶紧撇开自己。
“关队，周局急着找你呢！都找疯了！”
“好！我这就过去。”
关玉洁一副上刑场的姿态。
“我去去就来！你们两个，今天看到的事情要烂在肚子里，一句话都不准往外说。”
前一句是对赵有为说的，后一句，自然是对那两个警察说的。
“放心吧，关队！我们明白轻重！”
那两个警察郑重点头。
在体制内混的人，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关玉洁！你干的好事！”
一进门，周建国就咆哮着。
“你看看！你看看咱们警局成了什么样了？”
“因为你的任性，所有干警都休息不了，连夜赶过来加班！”
“因为你的任性，咱们警局成了收容所了！”
“因为你的任性，市长凌晨亲自给我打电话——批评我！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说说，现在这一烂摊子这么收拾？”
周建国真的怒了。
几百人拥挤在警局啊！一切都乱了套了。
“我没错，周局！这些都是人渣，他们来警局自投罗网更好！正好趁机收拾了他们！”关玉洁小蛮腰一挺，倔脾气上来了。
如果是在平时，周建国绝对会和颜悦色。
不光是面对美女，男人很难生起气来，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关玉洁背景不俗。
她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刑警队的副队长；她的姐姐关玉清，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其实刚过三十，因为长得年轻……三十岁，已经是南都市这个二线城市某区的副区长。
姐妹俩都是年轻有为，能力出众当然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有人支持。
但是，这次周建国真的发火了。
“人渣？趁机收拾？怎么收拾？”
“老九哥刚进警局，就有人给我打招呼，让我必须放人！”
“那么多小混混在警局里，他们说是来自首，但是，一个个都没有确凿的犯罪证据，几百人我们怎么安排？”
“你几次申请行动，我跟你说的清清楚楚，不要去招惹老九哥……你偏不听！现在好！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们怎么下台？我们警察的脸，都要被你给丢光了！”
“老九哥做的事情的确令人发指，谁都知道！但是，那么多人都知道，偏偏他还能逍遥法外，你以为大家都是白痴吗？”
“或者说，大家都是没有良心，神经麻木！就你一个人有良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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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赵，你可以叫我赵先生。”
“是，赵先生！”老九哥很乖巧。
“关队！”
这时候，一个警察急急忙忙地过来。
进门看到老九哥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大汗，脸上还肿胀着，显然刚刚被打得不轻，立刻愣住了。
“关队，你们对老九哥用刑了？”那个警察吓了一跳。
外面都是老九哥的马仔啊！这要是闹开了，谁压得住？
这个关玉洁，胆子也太大了。
不过，他话音刚落，关玉洁还没说话，老九哥眼睛先瞪起来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关队对我用刑了？你有毛病吧？”
那个警察一下被骂愣了。
关玉洁和那两个在这儿看守的警察转过身来，也都愣住了。
他们虽然刚才转过身，强忍着没看，但是，对背后发生的事情，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老九哥已经被虐成狗了。
这是被收拾妥帖了？
“没用刑你躺在地上干嘛？而且，看你脸都肿了。”
那个警察也有些不爽。
心说，我这么问，貌似是保护你吧？怎么反倒被你给咬上了？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我热，地上凉快！至于我的脸，我自己打着玩儿！”
啪啪！
老九哥一边说着，又给了自己两巴掌。
那个警察彻底无语了。
恨不得也给自己两个耳刮子。
人家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跟着瞎掺和什么？
真是犯贱！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那个警察赶紧撇开自己。
“关队，周局急着找你呢！都找疯了！”
“好！我这就过去。”
关玉洁一副上刑场的姿态。
“我去去就来！你们两个，今天看到的事情要烂在肚子里，一句话都不准往外说。”
前一句是对赵有为说的，后一句，自然是对那两个警察说的。
“放心吧，关队！我们明白轻重！”
那两个警察郑重点头。
在体制内混的人，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关玉洁！你干的好事！”
一进门，周建国就咆哮着。
“你看看！你看看咱们警局成了什么样了？”
“因为你的任性，所有干警都休息不了，连夜赶过来加班！”
“因为你的任性，咱们警局成了收容所了！”
“因为你的任性，市长凌晨亲自给我打电话——批评我！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说说，现在这一烂摊子这么收拾？”
周建国真的怒了。
几百人拥挤在警局啊！一切都乱了套了。
“我没错，周局！这些都是人渣，他们来警局自投罗网更好！正好趁机收拾了他们！”关玉洁小蛮腰一挺，倔脾气上来了。
如果是在平时，周建国绝对会和颜悦色。
不光是面对美女，男人很难生起气来，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关玉洁背景不俗。
她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刑警队的副队长；她的姐姐关玉清，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其实刚过三十，因为长得年轻……三十岁，已经是南都市这个二线城市某区的副区长。
姐妹俩都是年轻有为，能力出众当然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有人支持。
但是，这次周建国真的发火了。
“人渣？趁机收拾？怎么收拾？”
“老九哥刚进警局，就有人给我打招呼，让我必须放人！”
“那么多小混混在警局里，他们说是来自首，但是，一个个都没有确凿的犯罪证据，几百人我们怎么安排？”
“你几次申请行动，我跟你说的清清楚楚，不要去招惹老九哥……你偏不听！现在好！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们怎么下台？我们警察的脸，都要被你给丢光了！”
“老九哥做的事情的确令人发指，谁都知道！但是，那么多人都知道，偏偏他还能逍遥法外，你以为大家都是白痴吗？”
“或者说，大家都是没有良心，神经麻木！就你一个人有良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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