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姐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夜将明一脸期待的询问，他又展露了“有事叫姐姐，没事叫姑娘”的恶人习性。
听到“姐姐”二字，顾明烛顿时警惕起来，每当他这么叫她的时候，总没好事。
“你可以问我问题，但我不一定回答。”
少女似是而非的回应。
见状，夜将明立马发挥不耻问上的好习惯：
“我身上的东流玉除了是你我灵域联系的媒介、储存物品的空间法宝之外，是否还有其他我未知的功能？”
他啊，主打的就是一个厚脸皮。
闻言，顾明烛顿时联想到了她身上的碧水玉。
东流玉和碧水玉是师尊亲手赠予的双生法宝，两者的功能大致是一样的吧？
她记得碧水玉有个功能是，可以改变自身在别人眼中呈现出来的形态。
思绪至此，顾明烛如实说道：
“它好像可以改变自身在别人眼中呈现出来的形态。”
“比如说，东流玉一开始展示的发丝颜色是黑色的，那么戴上它之后别人看到你发丝上的色彩也是黑色的。”
咦？
竟然还真有其他我未知的功能啊？
夜将明原本打算以东流玉为交谈的起点，好将话题转移到让顾明烛教他修炼神魂一事上。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修仙长生，以及顾明烛在睡眠前答应他的事情。
但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只是随口一问，居然还能有意外的收获。
真是妙哉！
根据顾明烛的说辞来看，那我如今在别人眼中的形态，极有可能与未佩戴东流玉之前的形态不同啊？
想到这里，夜将明想要验证一下自己的想法，但是他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不过一想到东流玉是具有多种功能的空间法宝，他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
只要我能掌握调控东流玉功能的方法，还能不知道它初始设定的形态是什么？
而且在它初始设定的形态中，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至少我还是个人。
因为如果他不是人类形态的话，这两年半的江湖游历中，他恐怕早就被人喊打喊杀了。
思忖至此，夜将明立马决定先学会调控东流玉功能的方法，而后再让顾明烛教他修炼神魂。
修仙长生，矢志不渝；不忘初心，非他莫属！
“顾姐姐，你知道调控东流玉功能的方法吗？”夜将明一脸期待地问。
“知道啊！”顾明烛不假思索地说，“怎么了？”
“我想学学看，你能教我吗？”夜将明虔诚而又希望地问。
“你想学习，我就得教你吗？”顾明烛不可置否地说。
刚才她回想了一下夜将明所说的那些“涌泉相报”的话语，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隐约感觉到他先肯定、又否定、再肯定的说辞，怎么看都是在戏弄调侃自己。
她顾明烛能受得了这种委屈？
说什么也得先“报仇雪恨”，灭他威风，再谈其他！
看到顾明烛没有那么容易松口的趋势，夜将明思绪如潮水般翻滚不息：
可恶的坏女人，你非得逼我玩道德绑架是吧？
我曾经也想做个温良恭俭让的正人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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