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的房间并不是很大，而且不仅光线昏暗，还弥漫着一层淡蓝色的烟雾。这烟雾就是马合烟的烟气，不仅呛鼻子，还刺眼睛。眯着眼睛朝四周打量一圈，可以看到在靠着墙壁的地方，摆了几个杂乱的货架，上面毫无次序感的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穿着灰色袍子，头戴卡尔梅克式冬帽的老人，正从一把椅子上缓缓地站起身。
老人看上去至少七十多岁了，一张干黄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皱纹，一双色泽暗淡的眼睛浮肿昏黄，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还能看清东西。这一屋子的烟显然就是这老头抽的，此刻，他那只干瘦如同鸡爪子一般的右手里，兀自捏着一支香烟——香烟是自己用纸卷的，一头粗一头细，简陋的很。
老拉夫尔正向继续同塔洛夫寒暄，却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萨夫瓦与阿基姆，他诧异地扭过头，看了两人一眼，对塔洛夫说道：“这两位是......”
“拉夫留夏叔叔，这是我们边防所的萨夫瓦少尉和阿基姆准尉，”看得出来，塔洛夫与老头的关系不错，他上前两步，搀扶住老拉夫尔的胳膊，向他介绍道。
“哦，”老拉夫尔又仔细看了看萨夫瓦两人，随即便对他们失去了兴趣，他扭过头，继续对塔洛夫说道，“怎么，这次你们想要点什么？”
“拉夫留夏叔叔，我想要一些胡椒粉、茴香，最好再来一些红辣椒油，”塔洛夫看了一眼萨夫瓦，将他没有什么表示，便对老头说道，“现在我们那里不太缺别的物资了，就是各种调料还是不太够用，所以，还要麻烦你，从你这里购买一部分。”
老拉夫尔点点头，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一个货架，在那里翻找了一通，最后又是瓶子又是袋子的，弄过来一堆东西，直接放在了刚才他坐着的椅子上，说道：“都在这里了。”
语气一顿，他又补充了一句：“对啦，我们昨天猎到了一头红鹿，杀了一些肉，现在还有六十多磅，你要不要？”
塔洛夫先是摇了摇头，正准备拒绝老人，一旁的萨夫瓦已经抢先说道：“我们要了，拉夫留夏叔叔，你开个价吧。”
听他这么说，塔洛夫将刚刚送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们不要钱，”老拉夫尔再次看了看萨夫瓦，摇头说道，“我们想用这些红鹿肉和你们换一些子弹。”
说着，他又将目光转向塔洛夫：“你们也知道我们需要的是什么子弹。”
他这一句话说出来，令塔洛夫尴尬不已，很明显，从老拉夫尔的话里就能听出来，过去，塔洛夫没少偷偷给老头供应武器。当然，这种见不得光的交易，也不可能是塔洛夫自己搞出来的，他是边防所的厨师，也就是所谓的炊事兵，属于非战斗兵种，平素里根本接触不到武器。
不过，萨夫瓦并不介意这些，毕竟这样的事情他见的太多了，更何况，他只是刚来边防所，之前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拉夫留夏叔叔，我们也可以用别的东西和你们交易，”萨夫瓦上前几步，走到老头的身前，微笑着说道，“比如说，我们那里有香烟、伏特加，也有你们需要的......”
“不，我们现在只需要子弹，也只接受子弹或是别的武器，”老拉夫尔不等他把话说完，便直接倔强的说道。
“拉夫留夏叔叔，我能问问为什么吗？”萨夫瓦迟疑了一下，问道，“最近我可没听说这附近有什么乱子，你们需要额外的武器有什么用？”
老拉夫尔瞅瞅他，摇头说道：“最近没有乱子，并不意味着永远不会出乱子，我们需要尽可能把年轻人武装起来，以免乱子到来的时候，没有应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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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看上去至少七十多岁了，一张干黄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皱纹，一双色泽暗淡的眼睛浮肿昏黄，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还能看清东西。这一屋子的烟显然就是这老头抽的，此刻，他那只干瘦如同鸡爪子一般的右手里，兀自捏着一支香烟——香烟是自己用纸卷的，一头粗一头细，简陋的很。
老拉夫尔正向继续同塔洛夫寒暄，却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萨夫瓦与阿基姆，他诧异地扭过头，看了两人一眼，对塔洛夫说道：“这两位是......”
“拉夫留夏叔叔，这是我们边防所的萨夫瓦少尉和阿基姆准尉，”看得出来，塔洛夫与老头的关系不错，他上前两步，搀扶住老拉夫尔的胳膊，向他介绍道。
“哦，”老拉夫尔又仔细看了看萨夫瓦两人，随即便对他们失去了兴趣，他扭过头，继续对塔洛夫说道，“怎么，这次你们想要点什么？”
“拉夫留夏叔叔，我想要一些胡椒粉、茴香，最好再来一些红辣椒油，”塔洛夫看了一眼萨夫瓦，将他没有什么表示，便对老头说道，“现在我们那里不太缺别的物资了，就是各种调料还是不太够用，所以，还要麻烦你，从你这里购买一部分。”
老拉夫尔点点头，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一个货架，在那里翻找了一通，最后又是瓶子又是袋子的，弄过来一堆东西，直接放在了刚才他坐着的椅子上，说道：“都在这里了。”
语气一顿，他又补充了一句：“对啦，我们昨天猎到了一头红鹿，杀了一些肉，现在还有六十多磅，你要不要？”
塔洛夫先是摇了摇头，正准备拒绝老人，一旁的萨夫瓦已经抢先说道：“我们要了，拉夫留夏叔叔，你开个价吧。”
听他这么说，塔洛夫将刚刚送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们不要钱，”老拉夫尔再次看了看萨夫瓦，摇头说道，“我们想用这些红鹿肉和你们换一些子弹。”
说着，他又将目光转向塔洛夫：“你们也知道我们需要的是什么子弹。”
他这一句话说出来，令塔洛夫尴尬不已，很明显，从老拉夫尔的话里就能听出来，过去，塔洛夫没少偷偷给老头供应武器。当然，这种见不得光的交易，也不可能是塔洛夫自己搞出来的，他是边防所的厨师，也就是所谓的炊事兵，属于非战斗兵种，平素里根本接触不到武器。
不过，萨夫瓦并不介意这些，毕竟这样的事情他见的太多了，更何况，他只是刚来边防所，之前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拉夫留夏叔叔，我们也可以用别的东西和你们交易，”萨夫瓦上前几步，走到老头的身前，微笑着说道，“比如说，我们那里有香烟、伏特加，也有你们需要的......”
“不，我们现在只需要子弹，也只接受子弹或是别的武器，”老拉夫尔不等他把话说完，便直接倔强的说道。
“拉夫留夏叔叔，我能问问为什么吗？”萨夫瓦迟疑了一下，问道，“最近我可没听说这附近有什么乱子，你们需要额外的武器有什么用？”
老拉夫尔瞅瞅他，摇头说道：“最近没有乱子，并不意味着永远不会出乱子，我们需要尽可能把年轻人武装起来，以免乱子到来的时候，没有应对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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