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丽和刘茜茜离开了。
向天歌一顿质疑后，刘晓丽脸色不说难看，也是挺不好看的，客套两句后，就带着女儿离开了。
“天歌，你说话有点太难听了，这样不好。”方大胖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知道，这次是我冲动了。”向天歌沉默了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他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回想起以前的记忆时，脑子一冲动，上头了。
“天歌，你脑子很好，未来成就一定比我和你红星叔高；但离开学校进入社会，脑子好并不能决定一切，还要讲人情世故。”方大胖看着眼前这个站立的少年，似乎看到了他背后的傲骨寒松。
突然，方大胖叹了口气，脸上重新浮现笑容：“算了，我之前说的你不用听，你还有四年的大学时间，不应该这么早变得跟我们样。”
“谢谢方叔。”向天歌真诚道谢，他知道，方大胖前后矛盾的两句话，都是为他好。
劝他多学点人情世故是希望他好，让他放弃享受大学生活也是希望他好。
“走了，我们进去吧，我给你讲讲拍广告的事。”方大胖说了声，转头先回里面。
“麻烦方叔了。”方大胖这做事效率，向天歌是佩服的。
昨天他才提出蹭刘茜茜的建议，今天方大胖就搞定了。
有这种能力这种效率，向天歌相信方大胖一定会成功。
…………
等晚上向红星回来，他们并没有出去吃，而是在向天歌的提议下，在家里吃了顿火锅。
边吃边聊事，声音再大都不会被陌生人听到。
可能是向天歌电影看得太多了，他非常不喜欢在餐厅边吃饭边谈正事。
包厢还好，服务员就算站在门口也听不到什么；但在大堂，左右前后都是人，虽然他们重心在吃饭，但只要竖起耳朵听，是能听到的。
向天歌曾经在B站上看过一个韩国搞笑节目，就是在餐厅、咖啡厅等地方弄搞笑、大尺度对话，看旁边的人的反应。
节目很搞笑，尤其有一期是男生连续和三四个女生分手的剧本，很欢乐。
但越欢乐，向天歌就越觉得自己不能成为里面的主角；讨论的事情被陌生人听到，被陌生人心里嘲笑。
回到正题，饭桌上，方大胖详细的跟向红星讲解他代表向天歌跟刘晓丽签的合约。
太细的内容不讲，大概就是：刘茜茜和向天歌先拍摄一期静态广告和一期动态广告，静态广告在首都和横店投放，动态广告在电视台播出；三个月后再拍摄第二期静态广告，替换第一期；半年后，拍摄电视广告在电视台投放，并拍摄第三期静态广告替换第二期。
总之静态广告以三个月为期，拍四期，三月替换一次；动态广告拍两期，半年替换一次。
一年后是否继续拍摄，看广告效果决定。
….
向天歌的报酬，静态广告一期五千块，每期加五千，四期一共五万；动态广告第一期一万，第二期两万，共三万。
两者合八万。
以上收入，并没有剔除方大胖公司的分成。
不过，方大胖说分成的钱，就当作他恭贺向天歌考上北大给的红包，不抽成了。
向天歌对这个收入，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方面，他不知道这年代拍广告收入是多少，他个人感觉，起步就五千好像有点多；另一方面，这个收入是一年的收入，一年八万块，又看着没显得多了。
说实话，如果向天歌一心钻进广告届，凭借方大胖的资源和自身条件，他有信心做到顶层。
但是这样，就断绝了他从政的道路。
国内可不是美利坚，抛头露面、选秀并不能给予政治前途帮助，反而会断送自己的政治生命。
除非活成事迹材料，这样上电视都是任务。
但可能吗？
……………………
向红星对这份合约没有异议，私下他也跟方大胖说了，未来他一定会照顾那个姓刘的小姑娘。
一年八万块，外加一些杂七杂八的，在明年开学前，向天歌能有十万块。
向红星对此很满意，有这些钱，就算向天歌去首都上学，也可以过得很快活；即便交女朋友了，花费多了，也不用为钱的事情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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