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玩意儿现在他一时半会儿也用不，所以只是暗暗记在心，便将那块云母石扔了。转头对顾衡笑道：“好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也不必这么转弯抹角的。这一来一回的，怕不得近两天吧，至于的吗你？便请于大人自个儿先进城是了，何必来寻我？”
顾衡无语，对他狠狠的翻个白眼，气道：“你装！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苏默摇头：“真不知道，不明白你说的啥。怎么不是你们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来找我的吗？那么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哎呀，伤自尊了，这太伤自尊了。”
顾衡气结，颤着手指他，随即却又叹口气，苦笑道：“钦差使团入城，岂有正负使各自分开的道理？那传扬出去，于大人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行了，别闹了行不，赶紧的，怎么说他从年龄还是官职，都长于你，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苏默冷笑，拖长了声调道：“哦，我这小胳膊小腿儿的，竟然还能给于大人长脸面？嘿嘿，老顾，有没有人跟你说，你这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很有哥当年的风范啊？”
顾衡心里这个堵啊。不接他话茬儿，又劝道：“讷言，我知道你为了那天常公子和魏国公府诸位将军离开时，于大人没有出面送行而着恼。但这本是本朝的常情，其又牵扯到各方面，甚至是皇家的忌讳，于大人也是有苦衷的，你……”
苏默哈的一声，撇嘴道：“老顾，你糊弄鬼呢吧。军士们浴血奋战，流血流汗的护了他一路，他于大人出面送行一下，大逆不道了？还常情？我呸！再说了，这里天高皇帝远的，即便真如你所言，又有谁去多这个嘴去？你这不是糊弄鬼是什么？”
顾衡急道：“谁说没人多嘴？不说别个，单那东厂档头王义，岂不是朝廷耳目？”
苏默斜着眼睇他，脸满是讥讽之色：“老顾，你真的认为王义那厮会往报这个？”
顾衡是一窒。他当然知道，王义不可能真个往报这事儿。不说这事儿本不是什么大事儿，便是皇帝也不可能为了这事儿治罪与于冕。不但不能治罪，说不得王义还要落下个无事生非、挑拨离间君臣之情的罪名。
要知道，武殊途、贵武贱本是拿不到明面说的潜规则。皇帝要是真因此治罪于冕，那可真成了昏君了。
但是顾衡知道归知道，总要有话说不是。否则他难道要说于冕是看不起武人，是矜着身份不屑去送常家兄弟和魏氏兄弟不成？
这两人之间斗法，偏他这个夹在间的难受，这尼玛叫个什么事儿啊。顾衡心里这个屈啊，真真没地儿说理去了。
“好吧，那你究竟要怎样？好歹我都跑这么远来亲自来请你了，你便是瞧在这个份儿，也得给我几分薄面吧。”道理是没法讲了，顾衡只能打感情牌了。
苏默笑了，点头道：“没问题，我请你游云石山，陪聊陪玩陪扯皮，让你彻底显摆个够，咋样，够朋友不？”
“你……”顾衡觉得自个儿真是哔了二哈了。这尼玛到底是谁陪谁啊？老子一来先给你讲了一通云石山的来历，为你科普了此地的背景，哦，感情到了你嘴里，却成了老子在显摆了？你还能再无耻点不？
“讷言，咱不能这样，用你的话说，做人要厚道哇。”顾衡想哭，叹着气哀怨道。
苏默咦了一声，诧异道：“我怎么不厚道了？老顾，你把话说清楚，说清楚咯咱们还能做朋友。否则，哪怕再熟，我也得告你诽谤。”
得，这哔哔不清楚了。顾衡算是看出来了，这货现在完全是铁了心要让于冕难看一回，自己再多说也是白搭。
心叹息之余，却也有些埋怨于冕。不是个送行吗，你又何必做的那么绝？非要争什么面子？这下好，惹的这小祖宗发飙了，如今倒是怎么收场？
这两人许是天生是冤家吧，从开始斗个不停。先是于冕来了个不告而别，结果闹得后面出了一系列的事儿。若不是苏默这厮不按理出牌，一通乱拳大闹，怕是此番的差事能不能办下来都难说。
朝里将这事儿派到于冕头，自家这位东翁不想想是为什么？任谁都明白，这次出使蒙古的差事绝不是个好差事，眼看着是做替死鬼，去被羞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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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衡无语，对他狠狠的翻个白眼，气道：“你装！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苏默摇头：“真不知道，不明白你说的啥。怎么不是你们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来找我的吗？那么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哎呀，伤自尊了，这太伤自尊了。”
顾衡气结，颤着手指他，随即却又叹口气，苦笑道：“钦差使团入城，岂有正负使各自分开的道理？那传扬出去，于大人的脸面还要不要了？行了，别闹了行不，赶紧的，怎么说他从年龄还是官职，都长于你，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苏默冷笑，拖长了声调道：“哦，我这小胳膊小腿儿的，竟然还能给于大人长脸面？嘿嘿，老顾，有没有人跟你说，你这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样子，很有哥当年的风范啊？”
顾衡心里这个堵啊。不接他话茬儿，又劝道：“讷言，我知道你为了那天常公子和魏国公府诸位将军离开时，于大人没有出面送行而着恼。但这本是本朝的常情，其又牵扯到各方面，甚至是皇家的忌讳，于大人也是有苦衷的，你……”
苏默哈的一声，撇嘴道：“老顾，你糊弄鬼呢吧。军士们浴血奋战，流血流汗的护了他一路，他于大人出面送行一下，大逆不道了？还常情？我呸！再说了，这里天高皇帝远的，即便真如你所言，又有谁去多这个嘴去？你这不是糊弄鬼是什么？”
顾衡急道：“谁说没人多嘴？不说别个，单那东厂档头王义，岂不是朝廷耳目？”
苏默斜着眼睇他，脸满是讥讽之色：“老顾，你真的认为王义那厮会往报这个？”
顾衡是一窒。他当然知道，王义不可能真个往报这事儿。不说这事儿本不是什么大事儿，便是皇帝也不可能为了这事儿治罪与于冕。不但不能治罪，说不得王义还要落下个无事生非、挑拨离间君臣之情的罪名。
要知道，武殊途、贵武贱本是拿不到明面说的潜规则。皇帝要是真因此治罪于冕，那可真成了昏君了。
但是顾衡知道归知道，总要有话说不是。否则他难道要说于冕是看不起武人，是矜着身份不屑去送常家兄弟和魏氏兄弟不成？
这两人之间斗法，偏他这个夹在间的难受，这尼玛叫个什么事儿啊。顾衡心里这个屈啊，真真没地儿说理去了。
“好吧，那你究竟要怎样？好歹我都跑这么远来亲自来请你了，你便是瞧在这个份儿，也得给我几分薄面吧。”道理是没法讲了，顾衡只能打感情牌了。
苏默笑了，点头道：“没问题，我请你游云石山，陪聊陪玩陪扯皮，让你彻底显摆个够，咋样，够朋友不？”
“你……”顾衡觉得自个儿真是哔了二哈了。这尼玛到底是谁陪谁啊？老子一来先给你讲了一通云石山的来历，为你科普了此地的背景，哦，感情到了你嘴里，却成了老子在显摆了？你还能再无耻点不？
“讷言，咱不能这样，用你的话说，做人要厚道哇。”顾衡想哭，叹着气哀怨道。
苏默咦了一声，诧异道：“我怎么不厚道了？老顾，你把话说清楚，说清楚咯咱们还能做朋友。否则，哪怕再熟，我也得告你诽谤。”
得，这哔哔不清楚了。顾衡算是看出来了，这货现在完全是铁了心要让于冕难看一回，自己再多说也是白搭。
心叹息之余，却也有些埋怨于冕。不是个送行吗，你又何必做的那么绝？非要争什么面子？这下好，惹的这小祖宗发飙了，如今倒是怎么收场？
这两人许是天生是冤家吧，从开始斗个不停。先是于冕来了个不告而别，结果闹得后面出了一系列的事儿。若不是苏默这厮不按理出牌，一通乱拳大闹，怕是此番的差事能不能办下来都难说。
朝里将这事儿派到于冕头，自家这位东翁不想想是为什么？任谁都明白，这次出使蒙古的差事绝不是个好差事，眼看着是做替死鬼，去被羞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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