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得一
但你还是你,有我一喊就心颤的名字
——余秀华《风吹》诗句,是为题记
你有我一喊就心颤的名字
也许是一声虫鸣
也许是一声鸟叫
也许是鱼跃成文
也许是一阵风吟
或是一缕花香,一朵雪飘
一片月光
有声或无声,有形或无形
都有可能与你的名字同构或共振
都会以为是在呼喊你的名字
用一万种方式呼喊你
从一万个方向呼喊你
从八千里路云和月之外
呼喊你
都会令我心颤
都会让我的眼里瞬间涌出泪光
只要一丁点儿关乎你的消息
甚或一丁点儿消息也没有
这么多年了
为什么心里总还是一再
泛起密密的涟漪
为什么花鸟虫鱼,风花雪月
都在呼喊你
为什么我的眼里、心里、脑里、梦里
全都是你,挥之不去的身影
如同那一圈一圈的涟漪
久久不散
所有关于梦中情人的一切回忆、关于那场连小手指头都没有勾过的像滴滴清纯蒸馏水的爱情,罗马得一记得的就是仅有屈指可数的见面场景:
要我说,完全可以用一眼万年、一面之缘、一见钟情、一见倾心、一世情缘这几个词语总括我对颜彦的爱情,准确的说,是暗恋,是单相思。
活到今天,51岁,活了半个世纪、大半辈子的人,回忆这段青涩爱情,其实只是随机偶然的见面而已。读过徐志摩的诗《偶然》吗:
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在转瞬间消灭了踪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
和徐志摩一样,一个极为偶然的机会,谈得上非常玄妙,我在1989年秋季开学后不久的一个桂花飘香的月夜,第一次遇见了颜彦,第一眼看见她、第一眼互相对视的一瞬间,我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爱,就是爱,不要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不懂爱,但我非常确定以及肯定,就是爱,彻彻底底的爱上了她。
我们对视的那一眼,我是的的确确看见了“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是互放的光亮,互放;她的眼里满是光亮、温柔、笑意、惊喜。她是眼里有光、全身自带光芒的人。
是为第一眼。那夜的月光和桂花我另外再说。
自那一眼后,她就像一粒稀世情种,深深地埋藏在了我心底最珍贵的位置。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其实是到了1990年春季上学期了,在我似乎为学习、为班上、为学生会的事物差不多要忘记她的时候——其实一刻也没有忘记过。
那天中午,我在教室里写了小半篇作文,准备回寝室午休一下,走在去寝室的水泥路上,左手边是实验综合大楼,右手边是篮球场,再下去是操场,足球场。实验大楼前面有收拾打整得很好的花坛,开满了各式各样的话,万紫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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