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级便学完小学所有知识，这种事上次听说还是在上次。
一边吃瓜老师也是直嘶冷气，不过教导主任到底是吃过的盐比其他人走过的路都多。
他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只是细细嘬了口热茶道：“嗯，有点天赋。这样吧，我们可以给你安排跳级。如果小学的东西你都学完了，也不用浪费时间了。”
莫凡想也没想就点头，最好一次性就小学毕业，和一群小朋友相处简直让他如坐针毡。
一会不是这个小女生过来说是要一起玩过家家，就被那个女生拉过去当绷橡皮筋的工具人，再不然就是有小屁孩说什么认他当老大，他请吃辣条。
如此淳朴的友谊，他表示实在遭受不起。
“这周我们学校会走下流程，下周你过来，我们把六年级的试卷给你考，这几天你可以好好复习一下。”
似乎是感觉到周围人都在等自己的下半句，教导主任吹了吹茶杯，又抿了一口，微笑道：“我们下个月市里会有一场中小学的奥数竞赛，到时候你代表我们学校参加一下，名不名次不重要，主要是我们相信你。”
一旁坐着不发一言的章宜玉皱了皱眉，但也没说话。
“好的，一定不负所望。”
莫凡心里暗道一声老狐狸，算盘打的叮当响。
不过还是答应了，毕竟这对他来说可是一次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机会啊。
以他目前的水平，参加小学奥数还是可以的，初中就有点悬了。
毕竟曾经有教授都说小学奥数习题很难了，那初中还得了。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女老师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带着哭腔道：“大家快来帮忙，有学生要跳楼。”
所有人都立马惊起，就连莫凡也不禁直皱眉头，当即冲了出去。
众人也都反应了过来，所有人都慌不择路地跑出办公室。
“张问雅，有本事你就跳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啊，作业做的那么烂，你以为你假装要跳楼就可以不重做作业了吗？”
还没走到地方，一道尖锐刻薄的声音便传入耳朵。
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某个人丑心更丑的老女人在狺狺狂吠。
莫凡直接看向教学楼的天台。
一个穿着小白裙的女生正紧紧抓着天台栏杆，一旁还有几个消防叔叔正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莫凡都可以看到他们脸上不断滑落的汗珠。
“同学，不要跳好吗？你先下来，有什么事情，大家都可以帮忙的。”
其中一名年轻的消防员正努力地微笑着，脚下不动声色地往小女孩挪去。
小女孩看了看温柔的消防员，又看了看楼下，一时有些犹豫。
唰，正是这个时候，消防员一个箭步向前一把抓向女孩。
“问雅，你可以啊，你看等你下来的。”
消防员的手刚碰到女孩的手臂，一道略显稚嫩，却话语狠毒的声音从楼下挤满了凑热闹的小孩传来。
其中一个打着耳钉，还烫着发的六年级女生正双臂抱胸，口中嚼着口香糖，彷佛刚刚说话的不是她。
就在消防员准备把女孩提上来的时候，小女孩一把推开，瘦小的手臂直接从消防员手下溜走。
消防员如痴呆般瞪着双眼，似是不敢相信。
明明都已经快抓住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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