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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客气了。!”孔先天猛‘抽’一口烟说道。
“哪里话,我见你人品不错,才会对你如此恭敬。”店老板沉声说道。
孔先天道:“你这里生意不错啊。”
“一般般。”店老板说道。
孔先天不再说话,独自‘抽’着那根烟,吐出一圈圈烟雾。
“你稍等片刻,一会儿会为你狗‘肉’。”店老板看着孔先天,开口道。
孔先天寂寞地‘抽’着香烟,抬头观看周围的食客。店里坐着不少衣冠楚楚的男‘女’,正在高兴地谈话。
不知不觉间,一个‘女’服务员端着狗‘肉’走过来,将狗‘肉’整齐地摆放桌面。孔先天大口吃‘肉’,痛快饮酒,心情感到无爽快。
此时,这个老头走到孔先天身边,看着满桌的狗‘肉’,‘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开口道:“朋友,你一个人吗?”
“是的。”孔先天随口答道。
“我可以坐下来吗?”老头指着旁边的座位说道。
“请坐,我一个人有点独孤,咱们一起来喝酒。”孔先天点点头说道。
老头身穿一件白衣,留着一个平头,年纪大约六十多岁,但是看去很有‘精’神,‘操’着一口浓浓的本地口音。
他坐下来之后,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大笑道:“痛快,好久没有喝的这么尽兴了。”
孔先天道:“老先生,来,咱们不醉无归。”
“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朝在何处!我们干!”老头端着酒杯伸到孔先天面前,与他轻轻地碰了几下,随即一口引进肚子里。
“好气魄!老先生刚正不阿,视死如归,这种‘精’神着实让人敬佩。”孔先天微微叹息道。
“想当年,万里如虎,硝烟四起,我也不曾畏缩!只是如今年纪大了,我也不做首长好多年了!”老头被孔先天的话勾起以往的岁月,忍不住张口发出一阵豪迈的笑声。
“我猜得不错,老先生果然是曾经的领袖级人物。”孔先天提壶往老头酒杯倒了一杯酒,然后举着酒杯一饮而下。
“唉,岁月如梭,光‘阴’似箭,都是一些陈年旧事了,好汉不提当年勇,老夫只是有点缅怀往事罢了。”老头摇摇头,伸手夹起一块狗‘肉’,放到嘴里吞了下去。
“来来来,为曾经的英雄干杯。”孔先天哈哈大笑道。
两人喝的不亦乐乎,相互谈论着美好的事件。
正当老头喝的兴起之时,忽然他弯下了腰,拼命地咳嗽起来,那种声音异常难听。
“老先生,你身体有病,原来你不能喝酒啊,唉,都怪我,是我让你喝酒的,而且还让你喝那么多,我真是罪人哪。”孔先天感到一阵自责,连忙递给老头一扎纸巾,并且用手轻拍他的手背,这样可以使得他舒服一点。
“老‘毛’病了,治了很多年了,但是一直治不好,这病是当年在战场得来的,我也认命了,我不求长命百岁,只求早点结束这条贱命,我受够了,死死了,死了之后,可以忘记世间的烦恼和忧伤。”老头眼含着泪光,一股绝望之情浮现心头。
“老先生,你别灰心,世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有你用心去治病,一定可以治好你的病。”孔先天沉声说道。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自己清楚自己的事,反应是活不久了,让我喝过痛快。”老头摇摇头说道,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其实我是一个医生,刚才我看了一下,你的病完全有机会治好。”孔先天笑道。
“真的吗?你不是在骗我开心吧。”老头身体微微一震,向着孔先天投去疑‘惑’的目光。
孔先天点点头,右手搭在他的脉搏,沉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得了肺癌!”
“是的,我的确得了肺癌,现在,我已经生无可恋了。”老头黯然神伤,想到自己时日无多,叹息道。
孔先天沉‘吟’片刻,劝说道:“你先别喝酒了,免得伤害身子的根基,找个时间,我给你看看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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