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唐平结束了一周的疗养生活,回家着手展开快乐的养猪生活。
先是和唐父商量一下养猪数量。唐父:“少养一些吧,第一次,难免会出些差错,做事情还是要为最坏的结果做好打算。”
唐平对此很认同,毕竟手里有余粮,短期的这点收入也不太看重,过去七天里,唐平仔细研究了一些股票和基金,将卖房的120w全部投入到里面。
那笔钱,分成三份,每份40w,一份买了稳健型的基金,一份买了风险型基金,最后一份投资到股市中去,按他心中的预计,年收益率应该不会小于10%,每年十万的收入,在这个小村子里面,活的不要太滋润。
庄园分红的20w用来养猪,盖猪圈、买猪崽、购饲料,绰绰有余。
至于重新盖房子,唐父唐母的意见则是高度一致,不盖!
唐父唐母不是对盖房子抵触,而是对拆房子抵触,他们对这个房子有感情。
三十年前,唐母嫁到瓦村来,唐平的爷爷家里并不富裕,没办法为唐父置办房产,是唐父推着一个独轮车,载着草药十里八乡地走,吆喝着专治疑难杂症,唐母默默陪伴,风雨无阻,一砖一瓦攒下了这处房子。
唐平对此也没有意见,因为他也觉得睡在这个房子里,格外的踏实。
父子二人聊着聊着就到了午饭时间,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开始了一顿午饭,一顿当今社会人人唾手可得但又人人羡慕的午饭。
唐父用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在嘴里,还没开始嚼,就含含糊糊的说道:“嗯~,你妈现在厨艺真是一绝,越来越好吃了。”
唐母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天天都是这套屁话,不就是不想做饭吗,今晚必须你做。”
唐父讪笑道:“行行行,不是我不做,主要是咱做的不好吃么,对了,给他爷和他奶那儿送一份没?”
唐母不耐烦地说道:“送了送了,等你想起来,老头和老太太都饿病了。”
唐平父母日常拌嘴,他则笑着吃饭,偶尔帮几句腔,充分发挥墙头草的特质,一会儿帮帮这个,一会儿又帮帮那个,席间笑语连连。
一家三口正欢快地吃着,房门突然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老头,灰白的头发很是凌乱,青色的衣服和黑色的裤子不是那么合身,手上擎着一个已经点燃的烟袋锅,脸上挂着开朗的笑。
一家三口看见来人之后都有些懵,这不是村里的人,这年头已经很少有要饭的了,况且这老头虽然看起来有些邋遢,但腰杆笔直,面色红润,双眼睛清澈得像个孩童,世上没有这样的乞丐。
唐父率先开口:“您有什么事儿吗?”
老者却不应,注视着唐平,嘴角咧地越发夸张,最后更是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小唐平啊,你都长这么大了。”
唐平很确定,他从来没见过这人。
虽然唐平和唐母都显得有些惊愕,唐母甚至微微挪动身体,想挡在唐平前面,唐父却好似想到了什么,沉吟片刻后一拍大腿,紧忙上前两步搀住老者:“您是李老吧,我这一盼就是二十多年啊,可把您盼来了,您快入座。”
老者笑着点头,当大大咧咧地坐到对门的正位上。
唐父对唐母说道:“春慧,快去再炒两个菜,把我的国窖陈酿拿上来。”叶春慧是唐母的名字。
此时唐母也反应过来,这位老者正是送给唐平护身符那位老天师。
严格意义上来说,大楚国只有一位天师,他在京城皇宫的天相阁内,而民间为了表现出对那些得道高人的尊重,一般也会尊称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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