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鹃子就和那个四川老板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在火车上老板对鹃子照顾的也很周到,但是一直不提给鹃子工资的事,直到快到四川老板要下车的地方鹃子才忍不住张口要钱,那老板说:“再有三四个小时我就要下车告别了,我们一起到餐车吃顿中午饭吧,我再把钱付给你,另外你在我那儿工作很老实,我还要奖励你一千元。”
鹃子很高兴,千恩万谢的和老板一起到了餐车吃饭,老板还拿了一瓶酒要和鹃子喝,鹃子说自己不会喝,可是老板却说:“你不喝我可就不给你工钱了,只要你喝酒,除了我先说的给你两千元外,你每喝一杯我就给你一百元钱。”当时就把两千元钱扳在鹃子的面前,又掏出一沓百元的票子摆在面前,鹃子被眼前的钱吸引了,心想:不就是喝酒吗?就很爽快的答应了,鹃子揣起那两千元钱就和老板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起来,不知喝了多少杯,鹃子已经爬在餐桌上不省人世了。
等鹃子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当鹃子揉着酸涩的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四面都是木棍子夹的木屋里,和四川老板一起上火车,一起喝酒的情景再次浮现眼前,赶紧摸摸身上,空空如也,自己的身份证和老板付给她的工钱都不翼而飞了,更不要说自己带的几个包了,鹃子知道自己上了那个四川老板的当被他骗了,于是大声的呼叫,使劲的捶打着木门。
这时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把要往门外冲的鹃子一掌推了转去。鹃子对着他们大叫:“这是在哪里?放我出去。”那两个人叽哩咕噜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鹃子就用普通话又问了一遍,从那两个人蹩脚的普通话里听出这是四川一个叫什么坝的地方,还知道他们是花了一万元钱把她从别人手里把买过来的,是给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当婆姨的,他们还问她叫什么名字。
鹃子听到这些终于明白是那个四川老板早就设计好的圈套,什么替他保管工钱,帮她买火车票,陪她喝酒,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事先设计好的圈套,只是鹃子太老实根本没有发觉而已,想到这里又气又恨的捶着自己的脑袋,一遍骂自己:“猪啊,我真是猪啊。”这两个人就听懂了鹃子骂自己的话就把鹃子叫着:阿珠。
本来从自己走到这一步鹃子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鹃子就随着他们这样的喊。然后推着他们出去,鹃子想自己冷静冷静想想以后该怎么办。
到了晚上,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给鹃子端了一点饭菜过来,鹃子根本不想吃,天黑后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象狼一样把鹃子象砧板上的鱼一样铺在了床上任意柔躏,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一口饭的鹃子根本没有一丝的反抗余地,任由泪水大个大个的往下滚,心中呼唤着:孩子,你们的妈妈已经死了,我那个没用的男人啊,你的鹃子今天已经死了。
一连好几天鹃子都不吃一口东西,已经起不了床了,她下决心死了算了,等自己到了阴曹地府再找那个男人报仇。
当鹃子再次清醒过来时自己正被打着点滴,鹃子疯了一样去拔针头,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奶奶按住了,说道:“女娃儿,再苦也不要去寻死哟!养好身体再找出路啥。”
鹃子似懂非懂的听着老奶奶的话,眼泪汩汩的往下滚。鹃子似乎从这个老奶奶的话中听到一点炫音。想着自己嗷嗷待哺的两个孩子,觉着自己死不成还是好好的活着找机会逃出去。
于是鹃子不再反抗那家的人,自己被关在木屋里一个月后被接到了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家里,那个男人叫“阿木”,长得五大三粗的真象个木头。他还有一个哥哥大概也快四十岁了,据说也没有成亲,老是色迷迷的盯着鹃子看,阿木的母亲头上老缠着一个围巾似的蓝布,大概是那里的风俗,鹃子就叫她“阿婶”。
他们一家还是不放心鹃子还是处处跟着鹃子,为了能够取得那家人的信任,鹃子很乖巧的和“阿婶”一起做饭一起洗衣服。每次去洗衣服都听到那些同村的人啧啧称赞的说:“这回阿木买回来的婆姨很好看,比前几个好看哟!这回可要看好噢,别又跑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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