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边吃着一边喝着，断断续续聊着。他们小声聊着单位的事，我还是听了一嘴。他们网络中心要改造升级，樊柳最近事情很多很忙；又说单位人事变动的事情，新建的单位住宅分配方案。这时，樊柳的手机响了起来。樊柳接通电话，公事公办地说着：
“不行，不喝茶。有事情明天到办公室谈。”
“方案还没定。”
“是要走招标流程，我们提需求。”
“行，你把资料送到我办公室。”
樊柳说完挂了电话，转头对宋基发说：“你看，又是一个领导介绍的设备公司。不好搞啊。”
我拿着酒瓶，挨个给他们续满。看到酒瓶快空了，我就叫服务员再拿一瓶。樊柳连忙制止说不喝了，喝好了。我于是叫服务员上主食。
宋基发对我说：“吃完饭上去洗脚，你安排一下。”
我看他们杯中的酒差不多了，就出去结了账。回来时，他们酒已经喝完了，饭也吃好了，正在穿衣服，准备上楼洗脚。
如意洗脚城就这这栋楼的三、四两层，他们每人估计喝了四两酒，洗洗脚正好醒醒酒。我们来到三楼，把他们安排在一个两人的房间，等两位女技师来后，我就退了出来，到大厅的沙发上休息。
过了差不多50分钟，宋基发穿好了衣服，一人走了出来。我站了起来，宋基发靠近我的耳朵说：“我先走了，你安排樊柳上五楼玩玩，他好这一口。”
我一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看见宋基发按了电梯准备走，我连忙把一个信封塞进他的羽绒服口袋。他迟疑一下，也没说什么，正好电梯来了，他走进去，电梯门就关了。
我结了洗脚城的账，顺便问了一下五楼的项目，原来真的是做那个的，我一下子三观尽毁。堂而皇之营业，难道GA不管？一个正儿八经的干部，涉足这样的场所，我来安排，我都干了些啥？我正凌乱着，樊柳歪歪倒倒走了出来。我连忙上前搀扶着他，两人心照不宣地走到电梯门口。
来到五楼，没看见任何招牌。我们进入灯光幽暗的大厅，看见整个墙壁是一幅画，一个穿着三点式的女人，摆着妩媚的姿势，硕大的RF被一根布条束缚着，呼之欲出。这时一位身着制服的苗条女人走了过来，看了一下，上前搀扶着樊柳，往右一拐，将他送到一个隐蔽的房间。我在大厅墙角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思考着眼前这一幕幕，心潮澎湃。这时，制服女人一扭一扭走了过来，指着旁边的一个房间，对我说：“先生您好，请到这边买单。”
买完单，制服女人说：“我们这里是流程服务，一个流程两个小时。你两个小时后来接他。”
我快速乘电梯下到一楼，透了口气。她怎么知道我只是来买单的？这TM都是什么事？这就是创业吗？这个社会我已经看不懂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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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喝茶。有事情明天到办公室谈。”
“方案还没定。”
“是要走招标流程，我们提需求。”
“行，你把资料送到我办公室。”
樊柳说完挂了电话，转头对宋基发说：“你看，又是一个领导介绍的设备公司。不好搞啊。”
我拿着酒瓶，挨个给他们续满。看到酒瓶快空了，我就叫服务员再拿一瓶。樊柳连忙制止说不喝了，喝好了。我于是叫服务员上主食。
宋基发对我说：“吃完饭上去洗脚，你安排一下。”
我看他们杯中的酒差不多了，就出去结了账。回来时，他们酒已经喝完了，饭也吃好了，正在穿衣服，准备上楼洗脚。
如意洗脚城就这这栋楼的三、四两层，他们每人估计喝了四两酒，洗洗脚正好醒醒酒。我们来到三楼，把他们安排在一个两人的房间，等两位女技师来后，我就退了出来，到大厅的沙发上休息。
过了差不多50分钟，宋基发穿好了衣服，一人走了出来。我站了起来，宋基发靠近我的耳朵说：“我先走了，你安排樊柳上五楼玩玩，他好这一口。”
我一头雾水，但还是点了点头。看见宋基发按了电梯准备走，我连忙把一个信封塞进他的羽绒服口袋。他迟疑一下，也没说什么，正好电梯来了，他走进去，电梯门就关了。
我结了洗脚城的账，顺便问了一下五楼的项目，原来真的是做那个的，我一下子三观尽毁。堂而皇之营业，难道GA不管？一个正儿八经的干部，涉足这样的场所，我来安排，我都干了些啥？我正凌乱着，樊柳歪歪倒倒走了出来。我连忙上前搀扶着他，两人心照不宣地走到电梯门口。
来到五楼，没看见任何招牌。我们进入灯光幽暗的大厅，看见整个墙壁是一幅画，一个穿着三点式的女人，摆着妩媚的姿势，硕大的RF被一根布条束缚着，呼之欲出。这时一位身着制服的苗条女人走了过来，看了一下，上前搀扶着樊柳，往右一拐，将他送到一个隐蔽的房间。我在大厅墙角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思考着眼前这一幕幕，心潮澎湃。这时，制服女人一扭一扭走了过来，指着旁边的一个房间，对我说：“先生您好，请到这边买单。”
买完单，制服女人说：“我们这里是流程服务，一个流程两个小时。你两个小时后来接他。”
我快速乘电梯下到一楼，透了口气。她怎么知道我只是来买单的？这TM都是什么事？这就是创业吗？这个社会我已经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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