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江凌墨心中一片骇然。
难怪范伦斯之前会突然问起那个问题。
他问：“如果魂无论如何都杀不完，你会怎么做？”
后来江凌墨私下也认真思索过，但始终没得到答案。
“喂。”凯瑟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发什么呆？该你了。”
江凌墨愣了下，这才想起凯瑟原本想问的事，于是简单将裂魂狼的形态以及魂出现时的环境变化交代了一遍。
谁料，凯瑟翻了个白眼：“用你说？这些我都知道。”
江凌墨一阵无语：“那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当然是问弑魂的感觉了，还有......”凯瑟沉默了一秒，“害怕吗？”
江凌墨怔了下，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脸上闪过一丝哀伤与愧疚，但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神态。
尽管只是一瞬，但凯瑟还是看到了，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原就是死物，除了身体很硬很冰外，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至于......”
江凌墨定了定神，半晌后才重新开口：“第一次见到魂时，我确实很害怕，但现在，比起害怕，更多还是恨。”
听到他轻描淡写地说出那个“恨”字时，凯瑟心头忽地抽了一下，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
凯瑟偏头看了他一眼，额前的刘海打下一片阴影，看不太清他眼底的情绪：“都会过去的。”
“啊？”江凌墨有些没反应过来。
凯瑟似乎并不打算多说，转眸看向他手中的瓶子：“睡前淤青处厚敷，明早老样子训练场集合。”
说完，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江凌墨勾唇笑了笑，顿足了一会儿，也回了房。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江凌墨两人便一前一后来到了训练场。
而穆修早已等候多时，见两人来了，简单讲解了几套剑法后，便让他们联手向自己进攻。
江凌墨与凯瑟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之后的弑魂历练，需由你们二人进行合作弑杀，默契配合的训练必不可少。”
穆修顿了顿，继续说道：“全力进攻，不可保留，凯瑟可使用精魄力辅助进攻。”
凯瑟微微颔首：“是。”
穆修朝后退出几步，抽出剑示意着：“来。”
凯瑟侧头问道：“我先攻？”
“不。”江凌墨摇头，“我没有精魄力，我负责正面进攻，你负责用精魄力侧面辅助攻击。”
凯瑟不赞同地拧着眉，正欲开口，江凌墨突然抽剑刺向他的身后。
只听“铛”地一声，淡蓝色的剑刃不偏不倚地击在江凌墨的剑上。
凯瑟猛地回过了头，怔怔地看着身后的穆修。
穆修眉头轻挑，手腕看似无意的往下压了几分。
江凌墨额头划过一丝冷汗，吃力地抬剑抵抗着那股无形的威压。
下一秒，江凌墨整个人随着地面猛地下沉，裂出数道龟裂沟痕！
见状，凯瑟立刻回过了神，挥剑错开穆修的剑，随后拽着江凌墨往后退了几步。
凯瑟神色凝重道：“他用精魄力了，正面对抗，我们毫无胜算。”
“我知道。”江凌墨低声道，“我正面对抗，你找机会侧面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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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范伦斯之前会突然问起那个问题。
他问：“如果魂无论如何都杀不完，你会怎么做？”
后来江凌墨私下也认真思索过，但始终没得到答案。
“喂。”凯瑟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发什么呆？该你了。”
江凌墨愣了下，这才想起凯瑟原本想问的事，于是简单将裂魂狼的形态以及魂出现时的环境变化交代了一遍。
谁料，凯瑟翻了个白眼：“用你说？这些我都知道。”
江凌墨一阵无语：“那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当然是问弑魂的感觉了，还有......”凯瑟沉默了一秒，“害怕吗？”
江凌墨怔了下，像是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脸上闪过一丝哀伤与愧疚，但很快便恢复了往日的神态。
尽管只是一瞬，但凯瑟还是看到了，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原就是死物，除了身体很硬很冰外，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至于......”
江凌墨定了定神，半晌后才重新开口：“第一次见到魂时，我确实很害怕，但现在，比起害怕，更多还是恨。”
听到他轻描淡写地说出那个“恨”字时，凯瑟心头忽地抽了一下，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
凯瑟偏头看了他一眼，额前的刘海打下一片阴影，看不太清他眼底的情绪：“都会过去的。”
“啊？”江凌墨有些没反应过来。
凯瑟似乎并不打算多说，转眸看向他手中的瓶子：“睡前淤青处厚敷，明早老样子训练场集合。”
说完，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走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江凌墨勾唇笑了笑，顿足了一会儿，也回了房。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江凌墨两人便一前一后来到了训练场。
而穆修早已等候多时，见两人来了，简单讲解了几套剑法后，便让他们联手向自己进攻。
江凌墨与凯瑟对视一眼，有些犹豫。
“之后的弑魂历练，需由你们二人进行合作弑杀，默契配合的训练必不可少。”
穆修顿了顿，继续说道：“全力进攻，不可保留，凯瑟可使用精魄力辅助进攻。”
凯瑟微微颔首：“是。”
穆修朝后退出几步，抽出剑示意着：“来。”
凯瑟侧头问道：“我先攻？”
“不。”江凌墨摇头，“我没有精魄力，我负责正面进攻，你负责用精魄力侧面辅助攻击。”
凯瑟不赞同地拧着眉，正欲开口，江凌墨突然抽剑刺向他的身后。
只听“铛”地一声，淡蓝色的剑刃不偏不倚地击在江凌墨的剑上。
凯瑟猛地回过了头，怔怔地看着身后的穆修。
穆修眉头轻挑，手腕看似无意的往下压了几分。
江凌墨额头划过一丝冷汗，吃力地抬剑抵抗着那股无形的威压。
下一秒，江凌墨整个人随着地面猛地下沉，裂出数道龟裂沟痕！
见状，凯瑟立刻回过了神，挥剑错开穆修的剑，随后拽着江凌墨往后退了几步。
凯瑟神色凝重道：“他用精魄力了，正面对抗，我们毫无胜算。”
“我知道。”江凌墨低声道，“我正面对抗，你找机会侧面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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