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巩华彬就是个不安分的主,闲不住一会,嘴巴又开始扒扒的。
巩华彬也看过那份遗嘱,于是问程凌“所以那份遗嘱怎么办,你要实行吗。”
对于巩华彬的问题,程凌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一口气吃了好几口面,放下筷子,又喝了点汤,拿了张纸巾擦嘴,然后将它撰在手心里,才看向巩华彬,开口说道“不管遗嘱实行不实行,这都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迫切想知道的是,当初父亲的公司如果不是因为金融危机破产,那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所有人都在说他是因为公司破产,欠债太多,支撑不住才自杀。”
程凌抓起筷子,夹面送入口中的动作反反复复几次,又撂下筷子,说“在陈家,我已经不止一次听到类似的话语。什么我爸生前性格就是孤云野鹤,遇到这种难题,抛妻弃子也正常。”
谈话间,孟博将程凌的碗捧走,又给她续了热汤和面。
巩华彬担忧的看着程凌,程凌没回避他的目光。
“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从前听着还会和他们掰扯几句,现在我就当他们在放屁。”像是为了证明没事一样,程凌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吃面。
虽然已经开了空调,可食物的热气更甚,几人都吃的满天大汗,特别是程凌,还穿着午间出门时的防晒衣,这时候也热的将外套脱下,时不时用手心里撰的纸巾擦掉额头周围的汗。
饭桌再一次回归沉默,只有悉悉索索的吃面声,和时不时的喝汤声。
孟博负责煮饭,程凌提供住宿,那自然地,巩华彬就得负责收拾他们今晚制造出来的垃圾。
巩华彬收拾完垃圾的时候,程凌在问着孟博一些有关公司业务上的法律问题,孟博回答完问题,看巩华彬也收拾好了,便起身准备离开。
巩华彬打趣着说道“这么快就走啦,不聊多会。”
孟博摆了摆手说“今天该干的事情都干完了,没借口留下来了。”
“我顺便倒垃圾,我送你下去。”巩华彬想用一句话去堵住程凌起身的动作。
程凌依然起身,孟博和巩华彬都站在原地,看着程凌到底要做什么事情。
只看见程凌将那件王钏宇的西服装进防尘袋,然后走到门口,递给了孟博,然后又转身将属于父亲的那件西服拿进了卧室,听到了程凌从里面锁门的声音。
两人没有再去敲门安慰程凌,而是给了程凌一个安静的环境。
在丢垃圾的途中,孟博跟巩华彬又聊了起来。
孟博皱起眉头说“她手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巩华彬的表情也没好到哪里去,回说“我也不知道,这么一想起来,我倒是很少见过她露出手臂手腕,我还以为是小姑娘为了白点,在防晒呢。”
孟博紧紧地握着防尘袋的把手,说“还以为她跟了你那么久,你总该知道些什么的。”
巩华彬说“她出道时也才刚毕业,不过她毕业的年纪比应届生大三年,当初问她时,她说家里出了点事,休学了三年。”
孟博说“三年,够发生很多事情了。”
巩华彬说“我在公司听到的,不知道是真假,她们说程凌曾经在精神病院待过。”
孟博说“红黑精神病院?”
巩华彬摇头说“不清楚,但她家在B市立足,大概率也是那里。”
孟博上车前,对还要再走一段路去丢垃圾的巩华彬说“警告你,就算再好奇,也别去查她以前的事,不管你会不会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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