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之境界，学生倒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剑光分化，这剑光归元又是什么？”柏慕问。
程月说：“分久必合，不过是轮转之道罢了。剑光分化和剑光归元究竟孰强孰弱全看运用者本身之精纯程度，分化是剑道极意的进一步精进，此境界的剑修和未领悟此境界的完全是不同的量级，换成普通的五行修士，基本上一个能顶三到五个。而归元之境界则是返璞归真，触及到人剑合一的至高境界。院内如此看重她，除了同境界无敌之外，更重要的是有超凡入圣的潜力。我不是剑修，这二者具体是什么关系、差别，可不清楚。”
“你倒是可以和她较量较量，雷系法术爆裂庞然，又是金刚二层的炼体士，战斗力相当不俗，或许能够领悟出什么来。”
柏慕连连摇头：“我连孙瑜都打不过，可不敢触这位姑奶奶的眉头。”
“口是心非，我看你动心了吧？”
柏慕扪心自问，坦然道：“大道难成，海城虽大，终不足以让元婴化神之路成为一片坦途，何况世事难料，学生能够在城里安然度过筑基期就已经是老天拂照，走出海城势在必行。海城之外，可不是太平世界，能够和阳玉铉这样的人物讨教印证，机会难得。”
程月瞧了瞧他，沉吟少许，淡然道：“你也是个薄情郎。”
“老师，何出此言？”
她淡然一笑，不解释，只说：“我也是个对感情漠然的人。”
“学生受老师隆恩，永世不忘。”
她摇摇手说：“你不必曲解我的意思，修行中人，清心寡欲是应有之意，七情六欲贪嗔痴，向来不必。怕只怕越是淡泊，越是情根深种。须知万物抱阴负阳，一世行善老来恶，恶贯满盈为道死的人不在少数。”
“学生受教了。”
茶喝了三五盏，肚里渐饱，程月问：“你今天过来，是有事吗？”
柏慕道：“学生想置办一件进攻型法器，特来请教老师。”
她想了想说：“雷系法术、出色的炼体士，我这里倒有一件非常好的法器选择，但是只有制作之法，没有成品。你要是能够凑齐材料，我可以出手帮你炼制，上品法器级别，够你初中期三四十年的使用光景了。”
“敢问是何物？”柏慕本来是想买现货，不过听到有量身定做的机会，自然是更好。
程月道：“海城的雷系法宝之中，当属玉清宫金雷降魔杖最为著名，既有道家太极真意，又有佛门金光，以玄天青藤为主材，容纳万千真雷，历来是海城灵宝的翘楚，仿制品无数。我手里的也是一件仿制品，名唤震海珠，能够蕴藏天雷，或者和你体内同样等级的青霄雷，长久之下的话它自己亦能诞生威力不下于闪电的真雷，倒不用你收集之苦。以你法体双修，同样的也是佛道双修的路子，说不定还真能有几分金雷降魔杖的样子。”
“威力如何？”
“啧，”程月不满，教训道，“威力如何全看你自己平日练习如何，怎么能说得定？”
“是。”
“震海珠威力不凡，够你筑基前中期用了，后期的话需要找极品法器，此物收集材料可以进一步炼制，升级为极品不是问题。关键是此物极其适合你，倘若金丹有成，经年累月的使用这等雷系法器，对驾驭本命法宝将大有益处。”
柏慕想了想，悍然点头：“好，那就请听老师的，就选这件震海珠。”
程月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块玉简，递给柏慕说：“炼制材料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我可以送给你，不过主材可得你自己找。雷与木相性最合，能够找到足够好的灵木最好，实在没有的再考虑替换。不过海城浩瀚，没有东西是找不到的，出出血什么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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