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溪云雪没有死,她还活着……”凤歌激动地说,他将手里溪云雪给他写的信递给了身穿着明黄色亵衣的羽月夜。
凤歌一接到溪云雪的信,也不管羽月夜有没有就寝,连夜赶到皇宫将这事告诉羽月夜。他知道,羽月夜等着消息恐怕等得头发都快白了……
羽月夜双手颤颤抖抖地捧着那封信,越往下看,脸上的笑意越是浓,最后他将信拍到几案上,大笑道,“好,好,凤歌,你做得好。朕要好好的赏你……”
凤歌也是舒心一笑,溪云雪的安危他也一直都记挂于心。索性这次没有事情,不然他真是没有办法给师傅交代。
溪云雪下山后,楚机老人便提笔书了一封信给他,让他照顾好保护好溪云雪,她身系西夏安危,身系天下百姓的安危。
“谢皇上,皇上能放心便好,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和师妹。凤歌毕恭毕敬地俯身行礼,刚刚一激动,跃门而入往了行礼。
羽月夜心情大好,怎么还计较这些虚礼,他摆摆手,“行了行了,你无需多礼。”
他的一双明亮的鹰眸,此时闪耀着欣喜的微光,他绕过几案,走到凤歌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道,“给朕说说,你是怎么找到她的?她怎么给你写的书信?”
凤歌双眼叽里咕噜一阵乱转,他“唔”了一声,叹道,“她,是属下的师妹……”
“……”羽月夜无声地沉默。
凤歌不敢抬头看羽月夜,他能想象得到羽月夜的脸色有多灰暗有多难看。他隐瞒了羽月夜六年溪云雪的行踪,害得他寻了这么些年,痛苦了这么些年。恐怕这时候羽月夜恨不得将他掐死吧?
“她现在在哪里?”羽月夜的声音沉静且冰冷,站在他面前的凤歌也不禁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也不知道是哪里吹来的一阵凉风,惹的他不由地打了个寒战,连心都“叮”地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在、在肆丰城,云府……”凤歌的音调已经紧张地不成声,他为自己捏了一把汗,祈祷着羽月夜千万别发怒,他家里的沁心可还怀着身孕,这欺君之罪,他一个人担着便好,可不要祸及了她们娘倆。
羽月夜“嗯”了一声,“她六年前就跟楚机老人上山了?”
凤歌赶忙点头,生怕点慢了脑袋就不保了,“恩,机缘巧合,溪云雪被一颗枯树给挂住了,师傅上山采药的时候,便救了她,那时候她奄奄一息,而且还有小产的迹象,要不是师傅,恐怕她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羽月夜越听越惊心,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握成拳,指节被掐地泛白,愧疚地望着窗外那轮孤独的明月,倘若他没有逼她,或许她能安安生生地呆在他的身边。
“小产?”羽月夜咀嚼着这两个字的意思,忽而鹰眸圆瞪,他疑惑且惊喜地看着凤歌,“怎么会有小产的可能?她不是吃了喜儿的安胎药流产了吗?”
“没有流产,当时她根本没有吃那药,是柯孜墨与她合演的一场戏。宫里的女人不会让她的孩子那么顺利的出生。”凤歌叹了口气,他偷偷抬眸,观察着羽月夜的神情,“她逃跑,也是因为对皇上您伤了心,对溪云雨伤了心,她一直都认为是您在利用她扳倒溪承启,而且那遣军令不是她偷的,是溪云雨……”
羽月夜不堪打击地退了几步,他之前是想过要利用她扳倒溪承启,但是半年的日夜相处,他早已经爱上了她,也打消了利用她的念头。他知道那遣军令是溪云雨偷的,因为溪云雨偷偷出宫的时候,秋玺在身边一直跟踪着,也因此他将所有的筹码都赌在了溪云雨的身上,代价就是封她为皇贵妃,而且这一辈子都不能将她赐死。
他给溪云雪写那封绝情的信,也是因为让这场戏演的更加逼真而已,他原本打算,等夺回了兵权,处死了溪承启,便封她为后的,可谁知,她居然逃跑了……
“这些年她过的还好?孩子可还好?是男孩,还是女孩?”羽月夜问道,那六年的时光他没有参与其中,但是他也要了解她生活在怎样的环境……
“是个皇子。她这些年在山上很快乐,属下从来都没有见到她那样发自内心的笑过,也从来不知道她居然可以那么天真活泼。”凤歌说话的时候,眼睛望着前方,深邃而幽远,他的嘴角含着温柔的笑,似乎那个让人为之着迷的女子就在面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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