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继续鼓励一下的李阳，听到这里，顿时一愣，连拍向对方肩膀的手都停了下来。
啥玩意？我刚才没听清你敢不敢再说一遍？凡尔赛我是吧？
范书翰见李阳楞在原地，一脸古怪的看向自己，不明白自己刚才到底说错了什么，“难道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也是，我自幼熟读各种道藏典籍，人物传记，野史话本，连我都没有信心，李兄这种千年前的人怎么可能帮得了我。是我唐突了啊。“
随后，连忙摆手道，“若是不便，我刚才说的话，切勿放在心上。“
“无妨，趁着修整还要一些时间，不妨给我讲一讲这个太虚阁。这不是一个修炼门派吗？我看你行走间，天地能量环绕体外，隐隐有内敛的趋势，距离深藏境应该不远了。通过考核难道不是轻而易举吗？“
李阳说着，便坐在了山洞门口的一个石凳上。
见李阳坐下，范书翰也不客气，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理了理思路。
“李兄，你有所不知。太虚阁确实是一个修炼门派，但自从老阁主仙去后，新阁主一直认为太虚阁位居五阁末尾，是门派整体实力的问题。“
“他认为，门内弟子不够勤奋，只知道钻研自己领域的功法，不知道多为门派发展而考虑，所以才导致门派的经营成本越来越高。假如把这些修炼资源和费用，都用在门派的壮大上，何愁不能晋升为四派之一？所以他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一切以贡献值说话。“
嗯，没毛病，这是一个好的方向。李阳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起初是没有问题的，门派上下，所有弟子都非常的积极，为了赚取贡献值，也提出了很多很有价值的想法。但事情，往往都会物极必反。一个门派，经营了上万年，历经两次大劫，该有的建设早已存在。哪有那么多创造性的建议啊。加上每年的大比，资源总会向着排行榜靠前的人倾斜，那些尝到甜头的人又怎么可能放弃。但拿不到名次，就开始比拼门派任务量，下山坐堂的时长。“
嗯，说的对，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李阳继续点了点头，但总觉得有点莫名的既视感。
“所以当讲无可讲，做无可做之时，只要保证自己不是最后一个就行了。“
嗯，是这个道理，李阳又点了点头。
“直到有一天，一个门内弟子说，门派的收入不仅是创造出来的，更是省出来的，他借用了上古先贤的思想【治大国若烹小鲜。以五蠹则烹之】，提出了对人，财，物，仓，权进行改革的口号。于是太虚阁上下众分院就开始了【除五蠹】的运动。“
见李阳面露不解，便解释道，“人，就是门内弟子；财，就是修炼资源；物，就是太虚阁的产业和对外影响力，比如售卖的符箓、丹药品质；仓，就是仓储，门内维护的资源，如炼丹的地火，炼器的冰泉，以及弟子的吃穿用度等；权，就是权力。“
“只要弟子存在危机感，就会更加努力的为门派做贡献。修炼资源也不会被浪费，甚至还有足余，毕竟大比未通过的，就什么也得不到，只能去门派的产业挂名担职。空缺的位置，以前是依靠长老外出寻找，从小培养。现在嘛，就像我们这种，每三年便面向整个玄天大陆放开招募。“
懂了，就是校招改社招了呗。李阳有些好奇，“不怕有内鬼嘛？“
“几大势力盘根错节上万年，就算是内应，也都家族制好几代。“似乎不以为然，范书翰又接着道。
“况且资源也不是那么容易拿得到。然后就是权利，以往长老们都忙于修炼，管理都是门内弟子代理，现在一改革，各种代理层层下放，起了个名字，叫虚职。以增加每个人对门派共同的荣誉感。经过了层层改革，所有弟子怕的不是自己不够努力，而是没有比同门师兄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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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我刚才没听清你敢不敢再说一遍？凡尔赛我是吧？
范书翰见李阳楞在原地，一脸古怪的看向自己，不明白自己刚才到底说错了什么，“难道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也是，我自幼熟读各种道藏典籍，人物传记，野史话本，连我都没有信心，李兄这种千年前的人怎么可能帮得了我。是我唐突了啊。“
随后，连忙摆手道，“若是不便，我刚才说的话，切勿放在心上。“
“无妨，趁着修整还要一些时间，不妨给我讲一讲这个太虚阁。这不是一个修炼门派吗？我看你行走间，天地能量环绕体外，隐隐有内敛的趋势，距离深藏境应该不远了。通过考核难道不是轻而易举吗？“
李阳说着，便坐在了山洞门口的一个石凳上。
见李阳坐下，范书翰也不客气，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理了理思路。
“李兄，你有所不知。太虚阁确实是一个修炼门派，但自从老阁主仙去后，新阁主一直认为太虚阁位居五阁末尾，是门派整体实力的问题。“
“他认为，门内弟子不够勤奋，只知道钻研自己领域的功法，不知道多为门派发展而考虑，所以才导致门派的经营成本越来越高。假如把这些修炼资源和费用，都用在门派的壮大上，何愁不能晋升为四派之一？所以他就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一切以贡献值说话。“
嗯，没毛病，这是一个好的方向。李阳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起初是没有问题的，门派上下，所有弟子都非常的积极，为了赚取贡献值，也提出了很多很有价值的想法。但事情，往往都会物极必反。一个门派，经营了上万年，历经两次大劫，该有的建设早已存在。哪有那么多创造性的建议啊。加上每年的大比，资源总会向着排行榜靠前的人倾斜，那些尝到甜头的人又怎么可能放弃。但拿不到名次，就开始比拼门派任务量，下山坐堂的时长。“
嗯，说的对，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李阳继续点了点头，但总觉得有点莫名的既视感。
“所以当讲无可讲，做无可做之时，只要保证自己不是最后一个就行了。“
嗯，是这个道理，李阳又点了点头。
“直到有一天，一个门内弟子说，门派的收入不仅是创造出来的，更是省出来的，他借用了上古先贤的思想【治大国若烹小鲜。以五蠹则烹之】，提出了对人，财，物，仓，权进行改革的口号。于是太虚阁上下众分院就开始了【除五蠹】的运动。“
见李阳面露不解，便解释道，“人，就是门内弟子；财，就是修炼资源；物，就是太虚阁的产业和对外影响力，比如售卖的符箓、丹药品质；仓，就是仓储，门内维护的资源，如炼丹的地火，炼器的冰泉，以及弟子的吃穿用度等；权，就是权力。“
“只要弟子存在危机感，就会更加努力的为门派做贡献。修炼资源也不会被浪费，甚至还有足余，毕竟大比未通过的，就什么也得不到，只能去门派的产业挂名担职。空缺的位置，以前是依靠长老外出寻找，从小培养。现在嘛，就像我们这种，每三年便面向整个玄天大陆放开招募。“
懂了，就是校招改社招了呗。李阳有些好奇，“不怕有内鬼嘛？“
“几大势力盘根错节上万年，就算是内应，也都家族制好几代。“似乎不以为然，范书翰又接着道。
“况且资源也不是那么容易拿得到。然后就是权利，以往长老们都忙于修炼，管理都是门内弟子代理，现在一改革，各种代理层层下放，起了个名字，叫虚职。以增加每个人对门派共同的荣誉感。经过了层层改革，所有弟子怕的不是自己不够努力，而是没有比同门师兄弟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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