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子夜,大雨过后的临安城上空,终于恢复了月明星稀的皎洁。
此时,有不少被大雨憋了一晚的市民纷纷走出家门,来在大街上、庭院**庆中秋,或开广榭,玳筵罗列,琴瑟铿锵,酌酒高歌,寻欢作乐,彻夜不绝。
在皎洁的月光与拂面的暖风下,西湖的歌舞再次升起,将偏安一隅的软骨派掌门千古一弟(帝)赵构与他的软骨粉们熏得迷醉不已,直把这杭州当作了汴州。
而拖着湿碌碌的身躯的刘芒,则循着脑海中的记忆在城中晃荡了大半夜,在稍稍理清了脑海中那混乱的思绪后,作为后世深得作死骚操作个中三昧的“翔哥”也不由得叹服:“唉,看来这具身体的前身也是一位既可怜又能作的主啊!”
翔哥我最多也就直播倒立吃个“翔”,顺便再顺手接个雷耍耍罢了,你丫的居然愣到去撬官宦世家子弟的墙脚,而且还是其长辈是国B级那种,哥,你这是真的牛!小弟不给你来个一圈三连赞都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钦敬!
如今细细想来,发生在这货身上的事还真多有蹊跷,如无意外,这货十有**是被人陷害加迫害了!
原来,在半年前刘芒就再次辞别了外祖父一家,带着那为数不多的家当从江西一路碾转来到临安游学,并在离太学不远处的兴庆坊找了间比较僻静的名为悦来邸舍(旅舍)的住了下来,潜心复习,最终如愿考入太学,成为了一名外舍生。
(宋朝于太学设有辟雍,相当于太学的预科学校,“太学专处上舍、内舍生,而外学(辟雍)则处外舍生”;从州学考入太学的士子,也先至辟雍读预科:“士初贡至,皆入外学,经试补入上、内舍,始得进处太学”。宋朝士子申请入读太学,或者从州学升补太学,都要参加入学考试,这叫“补试”。)
不曾想,当他刚到太学报完到后,第二天来到西湖边追思往昔之时,他竟然再次遇上了今生的宿命魔魇——刚好休夫后返回娘家的朱淑真!
在经过一翻互诉哀肠之后,这几年饱受感情之苦,又曾彼此深爱的俩人终于再次点燃了心中埋藏已久的爱火:
恼烟撩露,留我须臾住。携手藕花湖上路,一霎黄梅细雨。
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最是分携时候,归来懒傍妆台。
…………
至此,各位看官是否就觉得这俩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非也,这对苦命鸳鸯真正的悲惨遭遇这才刚刚开始呢!
话说,其实这离异后再婚在相对开明的大宋本来还真不算个事,《清平乐》中的刘皇后、曹皇后与韦皇后也都是“二婚”女性,但嫁过人的身份并不妨碍她们改嫁入皇室,并成为皇后。
不仅如此,在宋朝,不只是丈夫可以休妻,妻子也可以休了丈夫。
史料中记载北宋女子离婚的事件还真不少,既有因感情不和,夫妻之间和平分手的,“曹咏侍郎妻硕人厉氏,余姚大族女,始嫁四明曹秀才,与夫不相得,仳离而归,乃适咏。”
也有嫌弃丈夫长得丑,而且沉溺于读书冷落自己而和丈夫和离的,“章元弼顷娶中表陈氏,甚端丽。元弼貌寝陋,嗜学。初,《眉山集》有雕本,元弼得之也,观忘寐。陈氏有言,遂求去,元弼出之。”
甚至大名鼎鼎的李清照就是丧夫后再婚,后来又告夫离婚的!
不过,后来李清照因为告夫谋财骗色而被判入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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