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举报什么？”老头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王桐第一感就是：“完了，被老太太举报了。”
老头很生气，“我是退伍老兵，为帝国出生入死，你们居然怀疑这里藏着符魔传单?”
“老爷子，别生气，我们也是一大早就接到举报，不得不赶来看看，职责所在。”
王桐一听是一大早，心里就明白了，不会是老太太，他马上淡定说道：“这里没有什么传单，要搜就搜吧。”
警察很明显冲着王桐来的，在他身上找了半天一无所获，最后尴尬对视一眼，道歉说：
“大约是什么人搞错了，实在不好意思。”
警察一走，老头却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干脆你也别回去了，晚上就睡阁楼吧，你伯父问起来，我就说新年快到了，店里只有你一个人干活，忙不过来。”
王桐点头，无言感激，不回去是最安全的，万一伯父伯母干出什么别的，比如偷了他的符书，到时候连城区都进不去了。
他有一种感觉，老爷子似乎知道很多，只是没有说出来。
只有孟云琪眨巴着眼，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
一片黑暗的空间，红色的眼睛再次睁开。
下方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各地的行动都很顺利，只有城南银行失败了，是谁告的密?”
没有声音回答。
“伐木工死了，咆哮也死了，他们都是坚定的战士，我想知道为什么。”
红眼说话了：“七号使者请回答。”
另一个低沉的声音：“不错，是我通知的警察，城南是我的区域，我有自己的计划，四号不事先通知我，就把手伸过来，差点就坏了我的事。我早就提醒过你，我会用一切手段来阻止。请注意，是一切手段，包括通知帝国警察。”
声音低沉，却不带情感，仿佛是机械的复读。
四号的声音简直要疯了：“谁会知道他那个时间会去银行？那些都是我们宝贵的战士，就这么白白牺牲了！”
“为了完成使命，没有什么牺牲不能承受，你下次再这么干，我就把警察送你家里去，让你也牺牲。”
低沉的声音在牺牲两个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
红色的眼睛慢慢说道：“这真的值得吗？”
这显然问的是七号。
“我不知道是否值得，但我有一种直觉，只要他能通过考试，他极可能就是预言中的人，如果是真的，那么一切的牺牲都值得！”
低沉的声音里终于有了情绪，那是无比的坚定。
一个声音在嘲笑：“什么预言?哦，想起来了，骁勇善战的王，高举带着星光的拳，推翻永恒的皇，带来永久的安详，是这样说吧?”
红色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不管七号的直觉是否准确，总的计划不能受到干扰，我们不能只把希望寄托在那个预言上，以后的行动要加强协调，决不允许再犯类似的错误。”
......
一处僻静的小巷，
“老郑，这下该怎么办？那小子现在都不回家住了，说是活多，太忙，可明摆着是防范着我们，这要让他考上了，非得跟我们撕破脸不可！”
“你还想我怎么样？要不是我有符士身份，警察都要查我诬告了！敬岳，我帮你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再说什么就是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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