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眠试探着问出了这个问题，他并不期望从少女口中得到答案。
少女没有反应。
这让唐眠沉默了好久。
少女的无反应涉及了诸多猜测。
一，有关系，但是出于某种因素这个问题无法回答。
二，没有关系。但由于“游戏奖励”这一条在前面，少女大概率不会抗拒回答唐眠的问题，没关系直接回答“没有”就行。
三，有关系，但少女灵智没达到能理解这个问题的程度……
想到这里唐眠突然眼前一亮。
没理解这个问题可不仅仅只有灵智过低这一个可能性！
二重身，从来就是一个叫法而已！
同一个概念可以有很多名字。
比如土豆也可以叫马铃薯或者洋芋，三个名字都指同一个东西。
少女可能没听懂二重身这个叫法。
再者二重身这个叫法本身有没有问题还两说，不然怎么叫做“谜团”呢？
“先前在这个屋子外面那团灰雾和你有关系吗？”
“……我不清楚。”
“那那些出现在灰雾里的东西和你有关系吗？它们叫什么？”
“有的有。秘偶仆侍。”
三个问题让唐眠摸清了许多东西，猜测三果然是对的。
二重身，其实是所谓的秘偶仆侍！
“那你是秘偶？”唐眠斟酌了一下要不要问出这个问题。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如果眼前的少女真是秘偶或者说人偶一类的东西，那操纵她的人呢？正通过她观察自己乃至监视自己？
亦或者说就是借着奖励的名头往自己身边按一个随时都会背刺的定时炸弹。
“我猜是。”
少女的回答永远简洁、不作任何多余解释。
她自己不知道自己是秘偶？思维上有一定自主权？或者只是一个谎言？
“制造秘偶仆侍需要人命？或者说灵魂？在或者是血食？”
“不知道。”
唐眠在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先打开了任务面板。
如他所料，任务进度到现在为止还是零，一动不动。
这个少女并不是谜团，最多和所谓的谜团沾了点边。这恐怕要变成一个长期任务了。
“行吧，跟我来。”
唐眠走到门口，突然转过头来。
“你有名字吗？叫什么？”
“没有。”
唐眠看了眼少女嘴角的缝合痕迹，缓缓道：“那从现在起你叫牙仙，记住了。”
“是。”牙仙回应，她仍是那一服没有丝毫情绪的人偶相。
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唐眠再次停住脚步，这一次则是因为灰雾再度翻涌上来，直接把他和牙仙笼罩在其中。
他看到了第一个秘偶仆侍，那个他在客栈里就应该“消灭”了的秘偶仆侍。
果然能复活。
这在巳蛇的预料之中，毕竟他们死得太随意了，完全不符合任务的难度。
“第二，阶段，我们，继续，下一局，游戏。”
也许是因为这个秘偶仆侍也刚诞生不久，它也只能断断续续地口吐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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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没有反应。
这让唐眠沉默了好久。
少女的无反应涉及了诸多猜测。
一，有关系，但是出于某种因素这个问题无法回答。
二，没有关系。但由于“游戏奖励”这一条在前面，少女大概率不会抗拒回答唐眠的问题，没关系直接回答“没有”就行。
三，有关系，但少女灵智没达到能理解这个问题的程度……
想到这里唐眠突然眼前一亮。
没理解这个问题可不仅仅只有灵智过低这一个可能性！
二重身，从来就是一个叫法而已！
同一个概念可以有很多名字。
比如土豆也可以叫马铃薯或者洋芋，三个名字都指同一个东西。
少女可能没听懂二重身这个叫法。
再者二重身这个叫法本身有没有问题还两说，不然怎么叫做“谜团”呢？
“先前在这个屋子外面那团灰雾和你有关系吗？”
“……我不清楚。”
“那那些出现在灰雾里的东西和你有关系吗？它们叫什么？”
“有的有。秘偶仆侍。”
三个问题让唐眠摸清了许多东西，猜测三果然是对的。
二重身，其实是所谓的秘偶仆侍！
“那你是秘偶？”唐眠斟酌了一下要不要问出这个问题。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
如果眼前的少女真是秘偶或者说人偶一类的东西，那操纵她的人呢？正通过她观察自己乃至监视自己？
亦或者说就是借着奖励的名头往自己身边按一个随时都会背刺的定时炸弹。
“我猜是。”
少女的回答永远简洁、不作任何多余解释。
她自己不知道自己是秘偶？思维上有一定自主权？或者只是一个谎言？
“制造秘偶仆侍需要人命？或者说灵魂？在或者是血食？”
“不知道。”
唐眠在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先打开了任务面板。
如他所料，任务进度到现在为止还是零，一动不动。
这个少女并不是谜团，最多和所谓的谜团沾了点边。这恐怕要变成一个长期任务了。
“行吧，跟我来。”
唐眠走到门口，突然转过头来。
“你有名字吗？叫什么？”
“没有。”
唐眠看了眼少女嘴角的缝合痕迹，缓缓道：“那从现在起你叫牙仙，记住了。”
“是。”牙仙回应，她仍是那一服没有丝毫情绪的人偶相。
远没到结束的时候。
唐眠再次停住脚步，这一次则是因为灰雾再度翻涌上来，直接把他和牙仙笼罩在其中。
他看到了第一个秘偶仆侍，那个他在客栈里就应该“消灭”了的秘偶仆侍。
果然能复活。
这在巳蛇的预料之中，毕竟他们死得太随意了，完全不符合任务的难度。
“第二，阶段，我们，继续，下一局，游戏。”
也许是因为这个秘偶仆侍也刚诞生不久，它也只能断断续续地口吐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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