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了。前段时间想写两个故事。
一个故事是一个废物二本大学生莫名其妙得到了一把不知是真是假的枪。
从那以后每当有看不顺眼的事,他就想一枪崩了引起问题的人,但他又一次又一次选择了自以为的原谅。
后来他身边的朋友遇见了非常糟糕的恶**件,他这枪非开不可,扣动扳机却发现这把枪是假的。
于是继续选择了漠视问题。
然后故事戛然而止。
第二个故事是一个小地方的为人正派了一辈子而小有名气的老头,因为爱人死的早而一直没有性生活,六十多岁突发奇想决定去嫖娼。
结果最后因为年龄太大被小姐嘲笑,一怒之下举报了这地方。
因为他的好名声,没人觉得他是去嫖娼的,他就该是个彻头彻尾的好人。
村里上头后来给他发了锦旗,隔壁的领居叫他的小孩向他学习。
她觉得人生也就不过如此。
看看这故事的大纲,我真是个三流的小说家。
又想起了朋友对我的评价。
新的男性朋友说我非常理性,极度认真。
新的女性朋友说我浪漫且文学。
我问我的老朋友,我是不是过分善良。
过命兄弟说我绝对没有,红颜知己说我有点但又何妨。
可能我对女人天生带着一点异样的怜悯吗?
好奇怪的说法。
但蔡澜的书里似乎有类似的话。
我好像有了一个女朋友,但也应该不算。不晓得为什么就和我要一起去泰国了,哪怕她爸妈不同意。
记得我妈以前说,有了女朋友要领回家看看,这次是泰国那边的家,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觉得我是个有趣的人,我不置可否。
她问我为什么对她那么好,我
说你这么问我只是让我伤心。
我不知道我在逃避些什么。
我向来吝于给出承诺,说的总是比做的更多。
又或许是我这个烂人胸有成竹,觉得她非喜欢我不可,谁更喜欢谁这种无意义的拉扯,非得她先低头不可。
但其实她也说的明显,不是那种喜欢我。
我常常希望,世人都能像我一样,能察觉到别人的暗示。
我给出的好多机会,你抓不住,我把自己越推越远。
又想到洪佩瑜的明室这张专辑里的歌词:我们之间算不算,朋友或恋人从不说开,投机分子般享受着冷冽与温暖。
然而真的喜欢之后,好像就很难感受到温暖了。
伴侣彼此在理想与现实间的割裂,所以我们越靠近彼此的内核,越是沉默。
差不多一年前,开导高年级来给我们大一做助教的学姐时,她说我会是一个很棒的男朋友。
我当时觉得有些意外。
现在觉得这越来越像个讽刺。
如果用完全的理性思考,我可以比较轻松的讨得一些姑娘们的欢心。
但你要我对我爱的人保持完全的理性与距离,甚至套用一些话术再略施小计,那我本就廉价的爱,似乎更加的一文不值了一点。
突然想聊一聊自己的审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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