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挺好的啊，现在系主任是谁啊？陈欣老师吗？”何小娟热情地问到。
“是啊，我这学期就有她的课，美术概论，她课上还提到过您，说您入围了拉古纳国际艺术奖……”赵晨曦侃侃而谈。
“拉古纳我只是入围，没有拿到。那个竞争太激烈了，还得努力。”
“您太谦虚了，很多艺术家一辈子，都梦想拿到一座拉古纳艺术奖奖杯，几万部顶尖作品里面脱颖而出，入围已经很厉害了。”赵晨曦有些崇拜地说。
果然，女人有了通通话题，很快就熟络起来。
李疾驰看到两个人聊的非常投机，自己不懂艺术这个领域，只能跑去和猴子两个人闲聊。
“怎么样？待产包准备好了吗？孩子名字起了没？”李疾驰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哪有这么喝茶的，当漱口水呢，别糟蹋我的好茶。”郑候心疼地给李疾驰又倒上一杯。“名字还没起，要查八字什么的，娟子她爸妈，说啥也要算算。”
“你这几十年自然科学白学了？怎么还玄学起来了？”李疾驰给郑候一个鄙夷的眼神。
“你这话说的不对啊，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不过玄学不代表迷信啊。”郑候义正言辞地说到。“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吗？你说为啥最近实验就突然成功了，你没感觉这里面多少有点玄学的味道？”
“你没看我在实验室泡了多久了，去年到今年，基本无休。”李疾驰抱怨道。
“我当然知道了，你每个月考勤我不是都在签。虽然你早上老是迟到，但是，谁知道每天晚上，你是最后一个离开的。”郑候拿起杯抿了一下。“那个秃子也不是啥好鸟，就知道甩锅。现在，做事的人走了一堆，就剩下几个有点水平的人了。在他眼里我们都是给他升职加薪的工具而已，不管我们的死活。”
李疾驰发现郑候的眼中充满了怒火，和平时认识的猴子判若两人。
“怎么了？猴子。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啊。”李疾驰诧异地看着他。
听了李疾驰的话，郑候瞬间回过神，知道自己刚刚有些失态。“没事，没事。最近，要当爸爸了，我这莫名紧张。”他举起茶杯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添了茶，抬起头看向李疾驰。“你未来有啥打算吗？继续在这里卖命？拿这点死工资，被剥削吗？”
李疾驰有些茫然，他自己也没有深刻地考虑过以后的路怎么走。刚刚毕业入职，他以为好好努力出成果，就能得到领导认可，升职加薪。给同事帮忙，就可以搞好关系，被大家喜欢。现实颠覆了他的认知，自己努力做出的成果，最后变成了领导的升职业绩，团队骨干优秀表彰时的获奖理由；给同事的帮助，换来的是背后的冷嘲热讽和鄙视。
他冷静地思考过，但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问题。有段时间，他都浑浑噩噩的生活着。不过，自从猴子当了他的领导，一切就好转起来。他的努力被上层老总看到，连续几年当选优秀员工，工资也有所提高，这也是为什么在新能源项目上如此拼命的原因。可是，今天猴子突然问他未来的打算，他有些慌了。之前，他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猴子和秃子的关系不好，有要离开的可能。今天，和猴子的对话，他可以判定，猴子可能要离开了。
“你要离开了？”李疾驰鼓起勇气说出他的疑问。
猴子盯着他，然后，缓缓地点了头：“是的。娟子马上生了，我想等她坐完月子，就提离职。已经有很多家公司和猎头联系我了，我想的是，要不要我们一起。毕竟我们是同学、室友还是搭档。”
“你离开的话，那项目怎么办？合成物已经做出来了，只要过了中试，就可以量产了。这可是我们一年多的心血。”李疾驰看着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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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这学期就有她的课，美术概论，她课上还提到过您，说您入围了拉古纳国际艺术奖……”赵晨曦侃侃而谈。
“拉古纳我只是入围，没有拿到。那个竞争太激烈了，还得努力。”
“您太谦虚了，很多艺术家一辈子，都梦想拿到一座拉古纳艺术奖奖杯，几万部顶尖作品里面脱颖而出，入围已经很厉害了。”赵晨曦有些崇拜地说。
果然，女人有了通通话题，很快就熟络起来。
李疾驰看到两个人聊的非常投机，自己不懂艺术这个领域，只能跑去和猴子两个人闲聊。
“怎么样？待产包准备好了吗？孩子名字起了没？”李疾驰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哪有这么喝茶的，当漱口水呢，别糟蹋我的好茶。”郑候心疼地给李疾驰又倒上一杯。“名字还没起，要查八字什么的，娟子她爸妈，说啥也要算算。”
“你这几十年自然科学白学了？怎么还玄学起来了？”李疾驰给郑候一个鄙夷的眼神。
“你这话说的不对啊，科学的尽头是玄学，不过玄学不代表迷信啊。”郑候义正言辞地说到。“你自己不也是一样吗？你说为啥最近实验就突然成功了，你没感觉这里面多少有点玄学的味道？”
“你没看我在实验室泡了多久了，去年到今年，基本无休。”李疾驰抱怨道。
“我当然知道了，你每个月考勤我不是都在签。虽然你早上老是迟到，但是，谁知道每天晚上，你是最后一个离开的。”郑候拿起杯抿了一下。“那个秃子也不是啥好鸟，就知道甩锅。现在，做事的人走了一堆，就剩下几个有点水平的人了。在他眼里我们都是给他升职加薪的工具而已，不管我们的死活。”
李疾驰发现郑候的眼中充满了怒火，和平时认识的猴子判若两人。
“怎么了？猴子。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啊。”李疾驰诧异地看着他。
听了李疾驰的话，郑候瞬间回过神，知道自己刚刚有些失态。“没事，没事。最近，要当爸爸了，我这莫名紧张。”他举起茶杯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添了茶，抬起头看向李疾驰。“你未来有啥打算吗？继续在这里卖命？拿这点死工资，被剥削吗？”
李疾驰有些茫然，他自己也没有深刻地考虑过以后的路怎么走。刚刚毕业入职，他以为好好努力出成果，就能得到领导认可，升职加薪。给同事帮忙，就可以搞好关系，被大家喜欢。现实颠覆了他的认知，自己努力做出的成果，最后变成了领导的升职业绩，团队骨干优秀表彰时的获奖理由；给同事的帮助，换来的是背后的冷嘲热讽和鄙视。
他冷静地思考过，但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问题。有段时间，他都浑浑噩噩的生活着。不过，自从猴子当了他的领导，一切就好转起来。他的努力被上层老总看到，连续几年当选优秀员工，工资也有所提高，这也是为什么在新能源项目上如此拼命的原因。可是，今天猴子突然问他未来的打算，他有些慌了。之前，他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猴子和秃子的关系不好，有要离开的可能。今天，和猴子的对话，他可以判定，猴子可能要离开了。
“你要离开了？”李疾驰鼓起勇气说出他的疑问。
猴子盯着他，然后，缓缓地点了头：“是的。娟子马上生了，我想等她坐完月子，就提离职。已经有很多家公司和猎头联系我了，我想的是，要不要我们一起。毕竟我们是同学、室友还是搭档。”
“你离开的话，那项目怎么办？合成物已经做出来了，只要过了中试，就可以量产了。这可是我们一年多的心血。”李疾驰看着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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