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王殿下,臣女是吏部尚书程致君之女程芸清,带臣女进来的是臣女的侍从女程鑫。”来人边介绍着,边将黑袍褪下,借着月色,应故渊看到了两人样貌。
程鑫便是那捌虚境前期修为的人,她肩膀比一般女子宽大一些,穿着一席青色黄色相间的长裙,容貌虽不是国色天香,也足以另常人眼直。
应故渊又看向程芸清,顿时大惊,他的眼中竟开始向外涌出泪水。
“怎么...怎么会...这么像...”应故渊轻声道。
程芸清大概十七八岁,肩披红帛,上着黄色窄袖短衫、下着紫色曳地长裙、腰垂红色腰带,她身材所现优美线条尽显,那修长的身姿与丽人气质令人沉醉。她两眉未画,却又浓密有神,眼如柳叶,唇若江上细舟,鼻梁虽不高挺却也英气逼人,若是此情此景将应故渊换做别人,定以为是天女下凡。
可是,这个叫程芸清的女子又偏偏长的同陈煜林一模一样。
陈煜林,便是应故渊在万贤盛会上醉酒之后所追忆起的前世女友。
“殿下因何而落泪呢?”程芸清问应故渊。
应故渊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竟不禁落泪,赶忙拭去泪痕:“不好意思,看到姑娘后我想起了故人故事,有些失态了,不过说来也巧,姑娘和那位故人有些神似。”
“那殿下那位故人现又在何处呢?”程芸清追问。
“这个...”应故渊知道肯定不能回答在另一个世界,“是我多年前在梦中所见之人,只是她后边经常出现在我梦境中,故我称她为故人。”
程芸清微笑道:“这也许就是臣女和殿下的缘分,殿下才思如泉涌一般,多愁善感,情从心中来,又寄于山水之中,这就是殿下所追寻的诗意人生吧。”
“不知姑娘为何来我这简陋府院?”应故渊问。
“为寻殿下,”程芸清答道,“昨日殿下于应仙楼万贤盛会上肆意挥洒笔墨,畅快以诗词抒发情感,又以奇腔异调演唱歌曲,那潇洒之姿、激昂之态,令无数人沉迷,而臣女正在万贤盛会上亲睹一切,臣女...臣女...甚是仰慕...”
应故渊:“不敢当不敢当,当时我尽显丑态,实为不雅,让姑娘见笑了。”
“没有!没有...”程芸清连忙解释,“臣女真的好喜欢殿下所展现的那些...”
程芸清缓缓低下了头,她感觉自己脸庞发烫,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接话。
程鑫此时万分焦急,她恨不得自己来替程芸清说话。
应故渊看出了程芸清此时的尴尬,他回头走进了书房,从中拿出了一张摆有笔墨砚纸的小藤桌。
“姑娘不嫌弃我这府院简陋而深夜拜访,我深表感激,我愿题词一句赠与姑娘,希望姑娘能收下!”应故渊说完,便开始提笔。
“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程芸清将应故渊题写下的词句读了出来,自然也读懂了其中之意。
应故渊接着说道:“姑娘天姿国色,纵是在牡丹花侧,也只会令牡丹花黯然失色,只怕全天下的男人都无法对姑娘熟视无睹,只会对姑娘动容倾心。但是姑娘,你可知何为爱情?”
“一见钟情,一面倾心,随后以身相许,从此永不分离。”程芸清答道。
“姑娘所答甚是,但是缺少了些东西,”应故渊笑道,“姑娘可知缺少了什么吗?”
程芸清:“请殿下明示。”
“一见钟情,一面倾心是产生爱情的前提,可是对于爱情只是这点,属实是不够,”应故渊说,“我以为,除此外,还需要两人的相互了解,一见钟情终究是流于了表面,而了解了相互间的心,有了内在考究,才能判断出是否真的是爱情而非见色起意。不过,即使二者真的互有爱情,也还是不够,责任以及相互理解相互付出之心绝对不能缺少,这些同有,才可称之为真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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