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行空间有个叫唐国,在唐国有这么一个小村庄—向阳村,我们的主人公家几世都生活在这个地方,谱写着属于他们的年华。
清晨的向阳村非常的繁忙。一眼望去都是一格一格的水田,水田里零星有弓着腰在插秧的大婶,有提着篮子洒秧苗大叔,有挑着秧苗赤着脚在田埂上飞奔的小哥,还有提着早饭的小妹,这是80年代向阳村,沟渠里的水是从大塘里用机器抽上来的,水异常清澈,这个塘里的水是专门灌溉用的,生活用水向阳村里的村民从不在这个塘里取用。在水塘的周边不知何时多了个水泥厂,污染暂时还不显,只是不常见活物,植物还是有的,这水塘里藕很多,到盛夏时荷叶都布满整个水塘。
向阳村周边这会儿有几家非常有名厂矿,钢铁厂,煤气厂,水泥厂有这几家的存在,向阳村经历了30多年终于不存在了。但此时她还是很美的,我的故事从这里开始。
“小奶奶明天轮到你家了”这所谓的小奶奶也才三十几岁,因为嫁给李家作媳妇,她家男人辈份高,这年纪轻的,反正我不羡慕,平白把人喊老了!大家都是互帮,不在别家吃饭的。今天你家,明天他家,主要是针对家里人少田散,组成的小团队。
这时陆续有人从田里归家了,村里只有一条宽近六米的土路,从村中心一直延续到主要干道上,叫小奶奶的婶子名叫朱琴,此时满身泥水,穿着拆了棉花的外褂,打着两个麻花辫,一对拥有太多故事的眼睛,急赶着往家里走。
“小奶奶,你家明天插秧吗?我明天去帮忙”,这时对门村长家儿媳问着,她本名刘珍,和朱琴都是一个地方嫁过来的,早年丧夫,一个女人带着四个孩子,多亏老公公是村长,帮衬着,要不,真不知生活多难,因为都是本家的,也就这么叫着。
“都是去年一起的人,人够了,不麻烦你了”,说着顺手推开院门,小院分前后两院,五间瓦房,后院盖了个猪圈,里头养了一头猪,此时已经饿的在拱猪槽了。五间房里其中一间是厨房,厨房有个两口锅的灶台,朱琴脱下外衣赶紧起火烧饭,两孩子这时也回来了,农村的孩子上完学,在村里玩的再晚也没事,就和小猪一样饿了自然就归家了。从没听过哪家孩子丢过,很太平。
“妈,我和你讲,后村戴家老太太在接氧,听说是从大医院里借来的装备,”儿子小龙说(这东西枕头大小,象气球一样,没钱人家真是供不起,也没那关系!)具说老太太还舍不得走,是盼着台湾的小儿子赶回来见她最后一面,一直续着氧气,努力地活着。家里四世同堂,所有的人都到齐了,都是来送老太太的,但唯一的小儿子没有回来。小儿子原是个裁缝,国民党被逐出大陆那会儿被一起带走了,改革开放多年,也允许探亲了,此时老太太只想走前看一眼这个小儿子,电话打了多少遍,这会儿打电话要骑着自行车半小时到邮局去打。
“妈,我爸啥时回来?”女儿小香问,朱琴男人是木匠,在冶金机电单位上班,不好的是,要时不时出差,(比如要建楼时他们都要高空作业的)但回来男人都会带些好吃的,这也是当下李小香最关心的事了。“不知道,明天不许和你哥乱跑,放学回来,割些猪?喂猪知道吗?”
“知道了,那我哥干什么”。李小香这会儿想着不能便宜她哥,怎么也得让她陪着一起劳作,要不心里不平衡不是?她还这么小呢?
“明天晚饭让他来烧,猪食也让他烧!”
朱琴把两孩子弄上床,开始洗衣服,弄完所有,已经11:00多了,赶紧休息,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第二天,天还没亮,朱琴提着秧凳到秧田里拔秧了,这时自家秧田自个婆婆已经拔好扎了好几捆秧苗,打了声招呼,开始忙碌起来,够一担时,朱琴和婆婆打声招呼装满两框秧苗踩着苗沟,稳健的走着,这时老秃瓢就和朱琴婆婆葛家英说起了戴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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