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你懂什么叫情夫吗?”
她右腿绷着,一点点卷下那条丝袜,换了条愈大胆的黑色网袜,拉扯到黑色短裤时顿住。脱掉小西服,只穿了那件绘有骷髅印花图样的弹力小衫。前襟是银色拉锁,背后几尽全裸,垂腰卷发也挡不住那大片外泄的春光。
她还是一如既往大胆的风格,散发着冷艳夺目的光泽。腰背后仰,双腿自然交叠,搭在床沿边,一副女王的姿态。
“女人,你眼前这个是男人,不是男孩。”
他无法忍受,她总把年龄,当成衡量男人的指标。二十岁,不该成为他的致命缺陷,而恰恰证明他有魅力。
三十岁,四十岁,除了比他长的老点,心里的成熟都表现在对玩心眼上。她要心计,她要周旋,她要老气横秋,他也会!
“是吗?性经验,有几次?”
她忽然话锋一转,追问起来。好奇地侧眉,等待着,却只见凤孤城凛冽眉锋间,迸出的那道锐利精光。
“比你多。”
他勾勒出一抹诡谲的笑,邪恶而玩味,并没打算满足她的好奇心。
“能上/床的男人,不是外遇。能搞清楚床/下事情的,才是情夫。简单的说,不是单纯的男人和女人,上或者不上的关系,而是奸/夫和淫/妇的关系。”
“……”
凤孤城顿住,好暇以待,听着她那一套莫氏理论。有时他倒觉得,听她说话,是一种别样享受。似乎能把心底,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激发出来,听起来尤其爽。只是,别太气死他就好……
“我要和你做,你就要出力。不要你,就一脚把你踢开。你能听话滚开吗?”
“不能!”
“和你的关系,不能见光,不能公开,连你爹你妈都得瞒着。跟你约会,必须在隐蔽的地下室,还得不开灯。节假日时,不能陪你。想要渡假,国内不行,国外也够戗。你能忍受吗?”
“不能!”
“我想你时,你要在。你想我时,我一定不在。和你一起,还得和老公做/爱,生孩子跟他的姓,就是你的也得姓皇甫。这些,你能做到吗?”
“不可能!”
凤孤城的眸子一点点的聚拢,最后眯成一条线时,狭长的眼终于闭了上,化成那铿锵有力的三个字。
他静若雕塑,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若魑魅,帅气的脸早已铁青。深邃完美的五官间,依稀可见的冷峻和邪恶,饶有比例地糅合,令他的沉默,看起来有点cool。还有的眉宇间,永远的无奈。
“做不到吧?”
“没错,你说的每一条,我都做不到。”
他庸懒卧着,云淡风清,没什么情绪起伏。就像说着他早决定好的事一样,只搔了骚耳根,双唇开启,“所以,就做你的艳遇,做那种不被当狗一样奴役,能生孩子跟我的姓,最后能结婚的那种——特殊情夫。”
“人要脸,树要皮,如果你死不要脸,我就撕你的皮了。”
莫木兰威胁一句,叫他就此打住的。自以为是的家伙,仗着她对他有点特别,就开始厚颜无耻。虽然她的名声够破,不怕败坏。全天下都唾弃,她也照样下饭。可他,对她,实在太危险。第六感一直告诉她,如果沦陷了,一切就完蛋了。
“啊!”
凤孤城痛苦的一声闷哼,惊的她眼皮一挑,霍地站起身,“我去叫医生。”
他正好趁机扯过她手腕,眼前冒起金星,天旋地转颠覆间,她便稳稳被压底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间,暧昧温柔。高挺的鼻梁,斜压她的,几乎弄扁了她的鼻子。
一双眼眸,如漫天星辰,璀璨迷魅,有种特有的韵味,从他浑身散发出来。像头顶的一盏路灯,无论走在哪里,都如影随形。
即使用力去反抗,去逃避,可结果,总是被他攥在手心中。
不知何时开始,她从他的监护人,变成了他的猎物。从姐弟关系,演变成了现在这样的不清不楚?
她只知道,那好象,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了……
凤孤城狐疑斜过来的,侧着脸,细细地打量着她。“我说做你情夫,是因为,我知道你不爱那男人,你的婚姻很快会破碎。我答应你当外遇,不是我委曲求全,而是笃定,你最终选的,一定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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